第(4/9)节 来的欲望，甚至在抬起头的时候又将小瞳的翘臀摁往身前，令炙热的下体与她的私处仅隔着一层制服裙紧密相贴。

    “又被你占便宜了。”

    少年的语气平静无比，尾音却含着几分无奈的意味，而他与少女一样淡然的面容也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就像在叙述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似的。

    可小瞳却觉得他的话很奇怪，于是微微皱起眉，口吻认真地反驳：

    “我是在安慰你、鼓励你。”

    影山飞雄静静地将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听见这话才缓缓睁开双眸，从刚进入没多久的小憩状态中脱身而出，接着抬起头与少女对视了十几秒，直至确认她眼中的信誓旦旦，他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却结起了冰冷的霜寒。

    微微收紧抱住她腰肢的手臂，少年低下头，两人的前额因此贴在了一块，鼻尖的距离也仅差一两毫米便能紧密相触。

    而后，便听见他压着嗓音冷冷地问道：

    “你平时…也是这么鼓励其他人的吗？”

    （影山少年的黑化前奏（不是

    暴虐【排球少年】囚瞳（nh）(皙亚)｜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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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虐

    眨了眨眼，及川瞳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影山飞雄身上的怒气，可她又不知道这怒气从何而来，只能抬起小手轻轻摸了摸影山的双颊，软着嗓音问道：

    “你生气了吗？”

    “……”

    视线前忽闪忽闪的双眸里含着水润的光，长而浓密的睫毛甚至会因此掠过他的眼睑，和之前无辜的面容极为相似，却又多了几分迷茫，再掺杂着她发音拙劣的话语，一下子就让少年眼底的冰冷融化了大半。

    他很难在及川瞳面前认真地表达各种情绪，她于他而言是从外星球来的生物，一举一动都不像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一开始他以为这个女人道德败坏，没有该有的三观，后来才慢慢发现，她的三观只是尚未形成罢了，又或者说，还在重新成长。

    说来也奇怪，影山从不认为自己的直觉会对排球以外的事情有用，但她身上的矛盾感实在太过强烈，外貌合乎年龄，心理却又像个六岁的小孩，但在性方面简直成熟得不通逻辑，即便是那些穿着打扮都被称作不良辣妹的女人恐怕也比不上她。

    她太了解男人的心，太擅长勾起男人的欲望，又相当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一举一动去达成心里的目的，好似在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事实并非如此，甚至正好相反。

    要说她足够自由，她确实自由得不被任何伦理道德所拘束，但这自由背后又仿佛有一把枷锁将她铐在了原地，使得她所有表达情绪的方式都离不开肉体与欲望。

    与其说她在利用他们的欲望，倒不如老老实实承认，是他们在利用她的无知。

    他和月岛都是如此，第一次一脚踩进了她无意设置的陷阱里，而再往后，便纯粹是自愿又暗藏心机的坠落，只是因为他们都清楚的她的无知，才让一切都变得如此顺理成章。

    唯一的受害人是她。

    好似想通了一切的豁然开朗，影山飞雄垂下眼眸微微叹了口气，他又哪来的资格去质问她对待其他男人的方式，早就察觉出她的观念不同于正常人的是他，但就此放任不管的是他，利用这一点和她发生关系的也是他。

    纵使能找到千百个类似于‘是她先引诱的我’、‘是她没有拒绝’等等等等足以将责任全都推卸干净的理由，他也没办法摆脱自己将她推进浴室时脑海里闪过的所有画面居然如此恶心的事实。

    他明明早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幻想着该如何将她占有。

    换上室内鞋时不小心瞟见的白色内裤，是他的身体开始本能沦陷的第一步。那时候脑海里的画面还模糊一片，只知道心脏怦然跳动了一下，和操场上与她对视的那瞬极为相似。

    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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