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淋漓(六)H
第(2/3)节
让自己体内热流倾斜而下的点,可交合处泛滥的淫水又滑得难受。正当她想拔出来,让男人用唇舌好好舔一舔再继续肏他的时候,突然间,被她吃掉的肿胀性器戳到一块软肉,惊得她腿骤然软了,
陆重霜又是心悸又是贪心,伸手扶正男人的阳物,再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龟头对准那一点戳了又戳。
沉怀南恍惚中察觉到她的心思,有意深捣,他两腿张开,壮实的胯部狠狠顶入,一下下弄得她在自己背后留下几道抓痕。
陆重霜头皮发麻,意识骤然抛向高空,臀瓣的动作随之凝滞片刻。身下压着的人耐不住寂寞,双臂从正面环抱住她,快要泻出的龟头重重撞到宫颈,惊得陆重霜身子骤然绷紧,甬道收缩,缠着本就受不住的阳具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子宫。
二人同时松懈,沉怀南向后躺在地面,陆重霜勉强能以手撑地,低低垂着头喘息片刻,继而起身,将留在体内的性器拔出。
不知是不是沉怀南初次欢好的缘故,射出的浓精沿着大腿内侧直往下淌。
陆重霜故意张开腿给他看,歪着头嘲笑道:“沉怀南,你果真是骚浪胚子。”
沉怀南静静注视着她,一时间没有回话。
本应是欢好后最舒畅的时刻,男人的面色却不大好。
多少男儿自懂事起就幻想未来的妻主,他们深入简出,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院中枝丫已长到屋檐外的老树,夜半叁更时悄悄阅览画在绢帛上的春宫图。纵然沉怀南早知自己是卖身求荣,但如方才那般纠缠后,见陆重霜对他既无尊重也无疼爱,他依旧心情复杂。
沉怀南只得佯装自己毫不在乎,带着面上虚浮的红痕,云淡风轻地回复一句:“多谢殿下称赞。”
陆重霜轻哼一声,捉摸不透她的态度。
她自顾自下水冲洗,头也不抬地对沉怀南说:“收拾干净就滚。”
沉怀南兀得轻笑出声。
他捡回衣衫,依次穿戴,冲浴池内享受的陆重霜规矩地行礼后,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夜已经很深了,冷冷的月光照着来时的小径,沉怀南真觉自己被迎面泼了头凉水。走出晋王府,从侧门出,马车还停在原处,驾车的小厮倚着车门打瞌睡。
沉怀南上前推了推,将车夫叫醒,让他搀扶自己上车。
遥遥的,打更声穿过车帘,传入他的耳内。咚!o1八sんuc哦咚,咚!一慢两快,仿佛石子落进池塘,一下子就沉到水底,涟漪却徐徐荡漾。
沉怀南忽然觉得肩胛骨那一块有些许刺痛,伸手去摸,才发现是方才欢好时被陆重霜的指甲抓破了皮。
他原以为家中人早已熟睡,本想从后门悄无声息地回房睡下。
谁曾想沉怀南刚蹑手蹑脚推开卧房的大门,屋内突然亮起一盏油灯,他抬眼一瞧,发现母亲沉半烟正坐在对面,一时间心乱如麻。
未等沉怀南编好说辞,屋内那位年过半百,又因饱尝丧子之痛而憔悴不已的妇人叁步并作两步,一把冲上前扯开儿子的衣领。
“你啊,你!”目光扫过他脖颈的吻痕,妇人惊怒交加之余,亦有四分了然,叁分悲哀。“你好大的胆子!”
“阿娘,”沉怀南伸手,想牵住母亲的手,却被她迎面扇了一巴掌。
沉半烟上前几步,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出屋子,双眸通红地骂道:“你这不知羞的东西,还未出阁便行苟且之事!说,去找谁了?可是那晋王!……看我不把你拖到街上,好让大家仔细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的贱种!”
沉怀南本就没力气,又不敢对母亲使劲,一路被她乱拖带拽,险些跌倒在地。
他自嘲地笑了下,道:“对,我是贱种……没有我这个贱种,哪来您留在长安当京官的福分!”
沉半烟听闻,佝偻的身子受不住夜色苦寒般狠狠打了个哆嗦,无力地松开儿子的衣领。
调任为左补阙一事,沉半烟本以为是时来运转,自己的才学终于得到圣上赏识,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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