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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这张小嘴只想被我肏。

第(1/4)节
    穿过青石墙的小巷,住宅区豁然开朗。

    长街分为左右两边,左边是新装修上牌匾的连排商业小铺,右边是林立的老式公寓,每栋都不算很高,但早年修建的时候用于军区住宿,所以地理位置不错,空间规划的也很舒适。

    搬家的工人分批从巷内穿过。

    “今天那个顾小姐,可真漂亮。”

    “可不是……那说话声儿也好听。”

    皮糙肉厚的搬家工人说着体己话,可劲儿夸顾苓那嗓门都传到了站在公寓楼下的林鹤御那。

    他今日本来是要飞叙利亚的。

    一身笔挺得僵硬的西服将强健的肌肉束缚在周正之下,他单手夹着烟,唇角不悦地紧绷起来。

    哪儿好看了?就这丑不拉几的波波头?

    快叁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天真无虑的学生,每天傻呵呵地在这城市里当只没有姓名的小蚂蚁。

    狭长的凤眼半眯,他宽大的右手搭在顾苓的肩头,指腹正不轻不重地把玩着她的耳垂。

    揉捏的、弹动的,百无聊赖。

    这条长街就像是城市的背面,古朴、静谧、充满了烟火气息。

    年迈的老夫妻相互搀扶,老爷子单手执着拐杖,在石板路上扣出清脆的响声。

    背着鲜红书包的小孩子从他们身边跑过,经过两人时,还好奇地回头多望了两眼。

    林鹤御将手里的烟掐灭。

    青灰色的残雾徐徐上冒,他喉头滑动,一口清冽的烟草雾气从薄唇中飘出。

    从没做过这么无聊的事儿。

    但无聊的里面,又包裹着一种长久的安定。

    那是肏多少小逼都换不来的满足。

    顾苓只是贡献了一个耳垂,就轻易做到了。

    虽说能熬,但骨子里那股桀骜的矜气还是少不了。

    日头火辣,一身沉闷的西服跟她那轻便的小短袖比真是有点可笑。

    捏着顾苓耳垂的手都开始上劲儿。

    幽深的眸子时不时往她那转上半圈,威严又迫人。

    被他盯得实在难受,顾苓终于昂起头来看他,“你热不热?”

    林鹤御从鼻腔中冷哼出声,眉梢半挑,“你说的不是废话。”

    放着真金白银的生意不做,跑来陪她看市井生活。

    憋闷的长巷空间狭小,连他家的小花园都比这大,他也实在不知道顾苓这嘴角飘啊飘的,是在飘个什么劲儿。

    之前带她去别墅,也没见她盯着自己的房子看这么起劲儿。

    怎么,他寸土寸金的豪宅比不上一个破军区宿舍?

    人头攒动,吆喝叫卖。

    到了晚上,这条街指不定怎么喧嚣吵闹。

    他指尖一掐,就将顾苓那白嫩嫩的耳肉掐出了个不小的红印儿。

    晃荡的水光从她眼里荡出,正气恼地昂头瞪他,就像是路边被抢了骨头的小狗。

    林鹤御愉悦地多瞅了她两眼。

    顾苓这只可怜巴巴的小流浪狗,他收留就行了,这俗不可耐的小巷哪里值得她高兴成这样。

    顾苓剪到耳后的波波头很短,但利落又清爽,剪掉了留了这么多年的长发,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以割舍。

    全新的生活,让她似乎终于能够自在呼吸。

    抬起胳膊,她轻轻撞了一下林鹤御的腰腹。

    肘部铬到硬邦邦的肌肉,连腰侧都是硬的,她闷闷地说道,“吃冰棒吗?我请你。”

    林鹤御黢黑的眼闪过精光。

    抬手扳住了她的下巴,容色兴味,“上床吃么。”

    路过的一对年轻男女,正目光暧昧地看着他们两,千言万语,都在其中。

    顾苓想找根针把他那张嘴给缝上。

    等到搬家公司忙完,两人才迈着步子上了楼梯。

    不大的空间但还算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走到二楼的过道时,晃悠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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