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阿年,我想亲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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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男人是他该有多好?
她对着他哭,叫他的名字,手指抓上他的背,哪怕是划伤抠烂,他都由着她。
疯狂的欲念在胸膛如藤蔓般滋长,在快要涌至喉咙时被他给生生压下。
从小饭馆出来的时候,天已尽黑,一阵微风吹来,梅子酒的后劲被彻底挥发了出来。
傅年的脑子晕晕乎乎,走路都有些踉跄,不过女人还记得要赶紧回家,夫君说了要检查她写字的,她才写了四五页,得赶紧回去。
嘴里跟小兔子似的念叨,殊不知后面的男人脸都黑了,克制到极点。
喝醉后的女人连前后车门都分不清楚,费劲拉开后车门就准备往里钻,萧恒大手一捞,娇躯直接跌进他怀里。
绵软撞上硬邦邦的胸膛,傅年疼得蹙起了绣眉,在他怀里挣动,哼哼唧唧的控诉。
哪里知道男人的眼眸紧紧攫住她后颈的肌肤,本应该白白腻腻的一片却布满了红紫,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印在了上面。
是吻得有多深?有多凶?才能留下这么多痕迹!那看不到的地方呢,旗袍之下是不是更多?所以前晚他们到底有多疯狂?
她是不是又在那人身下哭着求饶,叫得又多动听,有多让人想要欺负?
男人箍住女人的细腰,手指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她的脖颈,指腹滚烫似火,似要碾上自己的痕迹。
他的眼神跟狼一样,心头所有的克制,隐忍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傅年只觉得自己要被捏碎了,脖颈和腰间的那只手好重,好烫。
女人委屈的哼哼,下一瞬便被推倒在后座的椅垫之上,绵软身体颠出动人的弧度,不疼,却让她清醒了几分。
女人勉强睁开朦胧的眸子看去,马路街灯射来的光满散在男人身上,脸庞若隐若现,她疑惑的拢眉:“夫君?”
下一刻便被沉沉压住。
好烫好硬,男人的身体跟发热的铁一般,胸和腿被碾着被碾着,腹部还有个滚烫的东西抵住她,她不舒服,年年不舒服。
“夫夫君你起来一点好不好”傅年推拒上男人的肩膀,绵软力道让萧恒的眉心一跳。
他俯身,薄唇轻轻贴住女人的唇,声音带着沙哑:“阿年,我想亲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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