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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O①8E.Vìρ 第二十叁章

第(1/3)节
    最后还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他走以后宁茶还在那位子上坐着。

    她擦擦泪,用力忍下又要冲破眼眶的酸涩。

    临走之前,符茗函只留下一句话。

    他是想来抱她的,被她冷漠避开,一丝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只能收回被冷落的手,尴尬的塞回口袋。

    “茶。给我个机会,我想解释清楚,也想赎罪。”

    他哪儿有什么罪。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如果非得有点什么的话。

    大概就是。

    她没能在他的枝头开一朵花。

    花是春天开的。

    但树总待在冬天。

    于是花只能枯萎。

    有恶便无净土。

    他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但宁茶也知道自己得向前看。

    于是她打开手机,找出宁母前些日子给自己发的一个微信名片。

    俗话说的好。

    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始另外一段感情。

    所以她忘记耳畔那些甜言蜜语,忘记那些残破的爱情,挣扎着寻找下一个着陆点。

    她给那头发消息:【请问是洛先生吗?】

    那边回的很快:【宁小姐?】

    宁茶回一个笑脸,便不知道如何进行了。

    那边倒是挺善谈,【晚上有空吗?能否与您共度晚餐?】

    宁茶皱眉,想起来宁母交代的话。

    洛敬羽,香港人,今年叁十一岁,东城大学教授

    她想着估计是个文化人,也没什么排斥的心理。于是回他:【好的。】

    这算是了了宁母一个小小心愿。

    正准备收回手机。

    短信又进来几个。

    她看着那陌生的号码,点开。

    【别对我死心。】

    【求你了。】

    她没说话。

    盯着这两句话看了很久。

    回复一句话【兴许你发现了个人间尤物,就会发现我其实根本没你想的那么耐操呢?】

    最后吸吸鼻子关了手机。

    她想。

    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

    就应该立刻收手,给她一条生路。

    但贱人总是鲜少出现浅薄的良知,唯有深夜微醺时刻,才能有那么一丝勇气。

    说行,放她走。

    最好坦坦荡荡跟她说一句,“你被放生了。”

    天可怜见。

    这念头只能出现那么一刻,每当他自渎后,面对掌心的白泥。

    又舍不得了。

    于是便只能草莽行事,妄想再次得到她。

    感情最怕就是对比。

    风骚领枝头的符太太和盈透高洁的雪中之莲。

    都挺可人。

    都很耐操。

    但到底是遗世独立更为牛逼一些。

    于是他的心便以莽撞之势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

    自此爱而不知。

    自此只可自哀。

    宁茶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她,也许只是觉得她更耐操?

    也是。

    毕竟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

    他什么频率的时候她应该是何反应。

    他什么姿势的时候她应该什么眼神。

    都被他调教的极好。

    于是她便知道有时候应该放荡一些,污言秽语说给他听,这叫调情。

    有时候又需要高洁一些,这样他能收获获得的快感。

    也许他发现了更好的尤物呢?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是那例外了?

    这么想着。

    宁茶就笑了。

    也没纠结下去的必要。

    宁茶便回房间换衣服,等待着下午的应约。

    符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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