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56-158)
第(4/7)节
姨脑后,轻轻摩挲着她飘逸的长发。
大姨浑身一震,还以为我又要有所动作,两排整齐的贝齿微微发力,加重了咬在我喉咙上的力道以示对于我最后的警告,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大姨不安的心。
随着我轻缓的抚摸,大姨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渐渐舒缓了一些,我趁机悄无声息地放开了大姨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大姨的后背,大姨因挺起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缓缓地躺回了沙发上,却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我也不着急,继续安抚着大姨,一边摩挲着大姨的秀发,一边感受着大姨急促的喘息逐渐平复,手肘撑住沙发卸掉了我大半的体重,我就这么与大姨搂在一起,相拥躺在略显拥挤的沙发上,而咬着我的脖子又没怎么用力的大姨更像是调皮的女朋友在撩拨着男友的神经,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
不知何时,大姨原本死死抓着我的后背、充当支撑自己身体的右手也在我的后背上不着痕迹地摩挲着,我能感觉到大姨有些冰凉的手下正是我后心的位置,也就是当初我替大姨生生扛下一记飞刀,差点香消玉殒的地方。
虽然我的体质得到了系统的加持,恢复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人,但遗憾的是我并不能像金刚狼那样,无论多重的伤都能恢复到完好如初的模样,看不出一丝端倪。
我的伤口虽然愈合的速度很快,但该有的伤疤却是一点都没有少,我的后背上因此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但我并不觉得遗憾,甚至还有些庆幸,因为这是我保护大姨的证明,这是属于我的勋章,亦是属于我的荣耀。
时值夏日,单薄的上衣也就只是让我不用背上暴露狂的称号,大姨的手能够清晰地隔着衣服感受到那道伤疤的可怖,我亦能感受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大姨的小心翼翼,似是担心会弄疼我早已痊愈的伤口。
我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互相依偎在沙发里,在这一刻,我和大姨的年龄、身份似乎颠倒了过来,我轻轻地抚摸着大姨的头,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姑娘,虽然使这个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本人...
而大姨依旧不依不饶地咬着我的脖子,只是足以威胁到我生命的利齿早已没有再搭在我的喉咙之上蓄势待发,只剩两片薄唇还紧紧贴着我的脖子,倒真的有点像情侣间的小情趣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姨终于松了金口,我脖子上两排细小的牙印都有些模糊了,我知道这是让我滚蛋的信号,也没有不知趣的非要等大姨把我踹下去,十分自觉的松开了搂住大姨的手,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大姨却又忽然扯住了我的衣角,我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不知道大姨还有什么指示,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忐忑地等待着大姨的判决,然而大姨拽住我之后又不说话了,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纠结,似是在做着什么会影响她一生的艰难抉择,更让我有了些异样猜测的是,我竟然在大姨的脸上罕见地看见了一抹羞涩,这个抢小孩棒棒糖都会叉着腰得意狂笑的女人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一个荒诞不羁的猜测闯进我的脑海,然而这个猜测仅仅存在了一秒就被我的理智不屑地扫地出门,开什么国际玩笑,做梦都不可能是我想的那种展开吧...
我以一个半蹲的姿势虚坐在大姨身上,微曲的右腿已经隐隐有些发抖,饶是我现在的体力远超以前的我,但一直让我扎马步多少有些为难我胖虎了。
就在我的腿都快抖出残影时,大姨的神情终于回归到了她原有的淡然,所有的情绪和思虑都被她巧妙地藏在了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大姨的问题是什么,但我知道大姨已经有了答案,而她的平静和潜藏在古井不波的神情背后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让我有些不安。
“要...就来吧。”
大姨平静的说道,声音不大,却是犹如石破天惊般震耳欲聋,惊得我差点没能合上自己的下巴。
难道从大姨叫住我那会儿开始我就已经是在梦里了?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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