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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

    周烟扑进他怀里:“我等你。”

    在冯仲良的碧问下,赵尤今总算说了实话——当年是怎么因为她的私心,而让司闻在峡谷等死。

    冯仲良听得脑袋充血,一巴掌掴在她脸上,把她打得伏在地面起不来。

    赵尤今哭哭啼啼,她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可她真的不想死。

    冯仲良听到这消息,差点没站住,要不是旁边有棵树,他也就跟她一块摔下去了。他想象不到司闻在峡谷里头等死那画面,他也想象不到司闻靠自己逃出来时,有多绝望。

    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从来一颗肝胆之心跟着他的司闻啊。

    原来真的是他冯仲良辜负了。

    冯仲良手臂撑在树上,额头垫着手臂,失声痛哭。

    他的司闻啊。都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是他酿成了今曰这副局面,全都是他。

    新任禁毒局局长在这时发来消息,仍然尊称他为冯局:“那边情况怎么样,他进林了吗?”

    冯仲良平复一会心情,才拿出对讲机,摁住说话:“他进去了。”

    他又说:“但情况有变,暂时不适合武力压制,我申请独身前往。他现在是匪是兵我不能肯定了,所以我要在行动之后,去见他一面。”

    新任禁毒局局长没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可他尊重前辈,也相信他这么做有理由:“好。不过安全起见,您还是带一个人。”

    冯仲良不想带,可韦礼安从最后边走上来:“在场人里,我算了解司闻的。”

    冯仲良拒绝:“我一个人进!”

    韦礼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叫他必须跟着冯仲良,为此不惜拿枪对准自己来威胁他。

    没办法。冯仲良紧闭了下眼,还是带韦礼安进去了。也薅上了赵尤今。

    赵尤今挣扎着,不想进去:“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你是我丈夫啊!你怎么能让我去送死呢?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坐牢的!我可以的!二十年!终身!都可以的!”

    冯仲良不为所动,坚持把她带进去。

    他告诉她:“让我知道他过去有任何三长两短,我都叫你给他陪葬。”

    韦礼安在后头,闻言心里咯噔一声。

    他听到了赵尤今对过去的坦白,知道了全部真相。说实话,他也想让她死,以让她知道,迫害功臣,是何等罪过,可他仍不会这么做,这么说。

    冯仲良却说了。

    他应该是,很难过吧?

    韦礼安总算释然,冯仲良仍然是他敬畏又尊重的禁毒局局长。

    他或许有失误,会影响一些人、或事的走向,可他初心没变。

    在这场悲剧里,谁都没错,又谁都错了。

    韦礼安自嘲一笑,这恐怕是对整幕荒唐最好的诠释吧?

    司闻命人带胡莱去见番玛。

    番玛从江林进来,到达指定位置,身后是他的人,一个个贼眉鼠眼,凹陷的苹果肌和眼窝把他们毒鬼的身份暴露的明显。眼珠子瞪得圆,还滴溜溜转,明显是嗑毒后过来的。

    胡莱按照司闻佼待,跟番玛说:“之前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的诚意不过如此。”

    番玛被翻译告诉胡莱所说,跟他说:“现在我来了,咱们的合作是不是可以从现在开始了?”

    胡莱笑一下,抽着复古烟杆,烟斗里头是烟丝仿制的大麻:“你们这么多人,到我地盘上,是要仗势欺人?没听说过我国文化里,有句俗语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番玛听完翻译的话,两条本就竖立的眉毛更显得陡峭,给整张脸又添三分残忍。

    胡莱偷偷瞥他一眼,被他那副凶相吓到了,心狂跳,可他不敢动,后边是司闻的枪,他动一下,司闻就会把他脑袋打开花。

    番玛转转脖子,眼也眯起,朝后看一眼,挥手遣散了三十人左右。

    胡莱抬下巴,望一眼他身后:“你那也叫退?两步就迈回来了,再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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