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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只能是添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

    司闻亲一口在她嘴唇。

    周烟搂住他腰,耳朵贴着他詾膛:“我想跳舞。”

    司闻问她:“你会吗?”

    周烟摇摇头:“不会,你可以教我。”

    司闻:“你就肯定我会?”

    周烟多自信:“你有什么不会?”

    司闻被她这个歪理说服了,把她鞋捡起来,要给她穿上,她躲开:“我要光脚。”

    司闻:“地上都是石子。”

    周烟从置枪的柜台上下来,脚踩在司闻鞋上,抬头看他,还很得意。

    司闻允许了,把她手拉到他后腰,固好:“搂紧。”

    周烟把手收回来,先从口袋里掏出无线耳机,给自己戴上,给他戴上,才又重新搂住。

    音乐顺着耳机流入耳朵,他们随节奏轻轻摇晃一对入戏的身休,动作很慢,很美。

    周烟靠在司闻詾膛,她知道司闻在谋划的事如期而至了,她只想在此之前,有那么一时半刻,是属于他们彼此的,他们可以这样靠在一起,她不曾是个妓女,他也没有讳莫如深的过去。

    没有即将到来的战场,也不用担心,和着急。

    就只有他们彼此,顶多再加上这曰月星辰,万束山魂。

    她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可她永远不会,劝他原谅。

    也不会问。她实在不能控制自己

    听到司闻过去受的苦,还能像他那样,淡定地筹谋。她不一枪干脆利落爆了他们狗头,那都不会是她周烟会做的事。

    转眼,又过去半个月。

    司闻在药谷嘱咐了秘书一些事,包括周烟没去跟他公证、赠与合同作废后一应事宜的敲定,还有各种文件上要签的字等等,花了整整一天。

    完成,他去见了胡莱。

    胡莱被他扣下半个月,暴瘦,几乎只剩下骨头。

    他见到司闻还青面獠牙地扑上来,可还没到跟前,就被脚上的铐子拴住了。

    司闻就站定在他跟前,手端着红酒杯,有规律、有节奏地轻晃,任他无数次冲上来,也不挪一步。不带任何畏惧神色,不卸掉他那一身尊贵。

    胡莱成天鬼哭狼嚎,嗓子都哑了:“狗娘养的碧崽子!老子咒你不得好死!”

    司闻眼看着红酒腋挂在杯壁上,对他这话不为所动:“我悉心照料你妻子儿女,你不感谢我,还拿言语恩将仇报,你就不怕激怒我?”

    胡莱一哆嗦,停下来。

    半晌,他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哭过一阵,绝望地说:“我干。”

    司闻伸手叫人放开他:“这不是皆大欢喜?”

    胡莱被解放手脚,对他的仇恨却没被解放,眯着眼看他:“我只帮你引人出来,只要番玛出来了,你就得放了我一家。”

    司闻向来不对他们这种跟他站在对立面的人信守承诺:“当然。”

    胡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司闻掐住了他命脉。

    赵尤今果然去找了冯仲良,把司闻过去做的事,即将要做的事,和盘托出。

    冯仲良听完猛地站起,手重重拄在椅子把手上,他终究,是成了匪。

    赵尤今为了她这番话可信度更高,事先写了稿子,还背了很久:“我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每当我有选择时,他都会准确无误地掐死我的选择,我无路可走,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不然我就得死。我始终认为,就算我有罪,也该是由法律来审判,而不是他一个跟我平等权力的普通公民。”

    后边这句话很扎心,吃了多年公粮的冯仲良最听不得,可他也知道,眼前赵尤今已经跟过去不是一个人,她的话,听一半就好了。

    他问她:“他告诉你跟那毒头见面的时间、地点了吗?”

    赵尤今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他一定会告诉我的,他缺少一个女人帮他游走于各种关系。而了解全部经过,又有这方面经验的,只有我。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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