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13、14
第(9/11)节
几不
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
猛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
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
气。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陆永平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
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
勾住陆永平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陆永平快速而
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
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咛,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
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
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
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
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陆永平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
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陆永平来摩挲着母亲的小腿。答他的只有轻喘。他
又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
伏。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陆永平俯
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
病去!」陆永平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沙发上。母亲两
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陆永平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
沙发不再动。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
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
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
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有点
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陆永平却呵呵
笑:「凤兰,你奶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陆永平低头捣鼓好
一阵。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哥这老腰儿真不行了。」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陆永平
猛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母亲撇头躲过去,似
是说了句什么。陆永平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随着发丝轻
舞,肥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咛几不可闻。不多时,陆永平黑脸在母亲胸
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陆永平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声
娇咛,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的一
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声都消失不见。这时座钟响了,一连
第(9/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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