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H)
第(2/3)节
了,火气冲上脑门儿,理智荡然无存,胡乱说气话,“谁都能让你高潮?你当我是什么,我好心忍着最后都没碰你,原来是没满足你,那老子还忍个屁。”
肖缘抬头撞上他通红的一双眼睛,脸色狰狞,有点怕了。何兆一把扯过肖缘,按在小树屋下的草地上,干燥的枯叶填得很高,不硬也不冷,她发起抖来,“何兆,你干什么?我不要,我不喜欢你。”
他抿住唇角不说话,只是蛮横地剥她衣裳,嫌她吵,低头啃住她的嘴。肖缘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钳制得厉害,胡乱挣扎,又口无遮拦得骂何兆。
衣裳敞开,冷风嚯嚯蹿过,她没了力气,双手早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被扭在头顶摁住。两条腿夹得死死地,让他的行动受阻,何兆恶狠狠威胁,“我给你撕烂了,回去怎么说?”
她慌了一下神,就被他拉下裤子,细白的大腿经冷风一舔直哆嗦。何兆将自己的厚衣裳垫在她屁股下面,裤子也没完全褪下,直接就压上去。
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恐惧一翕一翕得放开又收缩,已经有些冻麻的时候,热乎乎的一根大棍子突然凑上来。挺翘硕大的龟头点在可怜兮兮的唇珠上,每戳一下,肖缘就含着哭腔哼一声。
何兆一身的腱子肉,压制她轻轻松松,肖缘没有力气阻止。滚烫坚硬的少年身躯压下来,贴住软乎乎的肚皮,他并没有急着进去,龟头嵌在阴阜里,从叁角地带一路向下,抵到小洞外面的软肉上,来来回回得戳弄。
这个动作是肖缘的身子熟悉的,他之前干过很多次,慢慢的穴口有蜜液淌出,顺着肉棒滴下。觉得差不多了,何兆扶着青筋狰狞的大东西堵在小洞入口。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固定,臀腹蓄力前挺,肉棒一点一点被吞进去。
肖缘突然哭声加大,凄凄惨惨的,咬住牙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根骨都鼓起来。
小穴紧致、湿滑、柔软,大肉棒一进去就被疯狂缠住,每一细小处的肌肉都运动起来,如同千百张小嘴吮住便不放,力道遒劲而又温柔的按摩,被泡着、被吻着,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灵魂到了极乐世界。那种快感诱人深陷,吸得何兆尾椎骨瞬间就麻了。
肖缘却觉得从下体劈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烫得她浑身发麻,穴口很痛,似乎有什么被撕裂。蚌肉一般的小穴柔软至极,弹性十足,为了容纳那根坚硬的棍子,不得不完全舒展开,可是不够。
小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边缘的嫩肉绷得紧紧的,再无扩大的余地。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凹槽因为要容纳巨物,也都被涨到最大,她感觉自己被撕开,疼得呼吸都放轻。
呜呜咽咽,好不伤心,她都这样疼了,何兆还不满足,竟然慢慢开始动起来。他缓缓抽出肉棒,只剩鸭蛋头卡在穴口,再推车一样将棍子捅进来,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戳到底,却觉得他还有一部分在外面没进来。
肖缘恨死何兆了,不跟他说话,只是忍不住呻吟从喉咙里遛出来。他好像知道她很生气,乖觉得不逗她说话,可他有多坏,戳弄的动作开始用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龟头撞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惹得肖缘不自觉闷哼。
他真的太大了,粗硕的塞满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挺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随着肉棒慢慢加大力道加快速度,肖缘感觉疼痛稍减,到尚能忍受的范围。可是甬道里陌生的感觉也叫人不能心安,阴道里的嫩肉因为无情的鞭挞,奇痒无比,酥酥麻麻又酸又痒的感觉蹿遍全身。
她的神经还沉浸在恐惧里,不能体会那样的快感,仍然哭的很伤心。何兆却觉得自己爽得要飞了,小穴里面太软、太湿、太有吸力,吸得他全身都酸酸麻麻的。
第一次被人造访的小穴紧得窒息,肉棒一进去就被全方位缠住、吮吸,如同被无数小蚂蚁轻轻夹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深处的媚肉还紧紧巴住肉棒不放,从小穴口翻出红艳艳的软肉来,进去时小洞口绷的太紧,吞食的速度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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