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我爱你。

    「这样啊，既然爱我，那也能为我去死吧。」

    女人瞪大眼，「什、什麽？」

    「好啊，证明给我看。」男人扯着笑，扫了一眼座落在五光十色中的高楼大厦，「这个高度足够了，记得脑袋着地，否则半身不遂，到时害得是活着的人。」

    女人眼底的惧怕涌现，「程、程寻??你、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你想要我死？」

    他俯身盯着何芝涵因恐惧而无法聚焦的瞳孔，浅色的眸子毫无波澜，「你不是爱我吗？那麽，我的任何要求你都该无条件接受不是吗？」他歪头，「还是你就是说说而已？」

    程寻收起笑。

    何芝涵止不住频频颤抖的双腿，这不是她认识的程寻。虽然知道他在床上一向暴虐狠戾，但她以为那不过是他性爱上的癖好，何况程寻也把她弄得很舒服。

    「不对，你不是这样的??你、你变了！我不要了，不要了，求你??」

    「我变了？」程寻挑眉重复，接着拉了一声了然的长音，「喔对，我最近确实改变了我的一些想法。」

    他缓声，眼底笑意四溢，「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徐丹颖看着宿舍前交缠的身影，冷冷的g了唇，回过身，「教授，我到了，你回去小心。」

    陆河陞也看见y影下亲密的人影，「那是你朋友？」

    徐丹颖其实没特别想过她和程寻现在到底算什麽，每当她尝试厘清，并且将两人归为床伴，情感只局限於享受彼此的肉体时，程寻总会在这种时候g预她的生活。

    理所当然的索要她的一切优先权，徐丹颖必须得给，否则不得安宁。

    她开始配合他，给他想要的，偶尔她也觉得不太公平，所以她也学着他，开始三番两次的从他身上索取一点回来。在他家那段期间，她赖床，她让他帮她洗澡，她也喜欢靠在他身上睡，明知道他会有多麽不舒服，可是她喜欢。

    程寻从她身上得到那麽多，那他也应该受着她才对。

    程寻确实不在意，她便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

    她捏了捏指腹，「他女朋友也住这。」她本来是想说前女友，但她见他们这副亲昵的模样，想来也是复合的前兆，她本来就期盼着他们复合，如今他们重新接上线，她事先换称谓也没什麽不妥。

    「这就是你今天不开心的原因？」

    徐丹颖微愣，视线缓缓对上身旁的男人，她从未在陆河陞面前提过程寻好坏，他并不足以影响她的思维，理应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话语。

    「你忘了吗？你只有心情不好才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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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芝涵今晚就要回家了，准备上楼拿行李时，视线落在树荫下伫立的高?人影，两指间燃着一簇猩红，脚边皆是菸蒂。

    何芝涵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以前从未在这等过她，两人都是靠讯息联系，内容仅仅只有房号。

    男人似乎也注意到她了，扔了即将烫上皮肤的菸头。

    「程寻。」

    他眯眼。

    何芝涵捏着手提包，将耳边的头发往后g，鲜艳的指甲色落在昏黑的夜色，极为妖艳。「怎麽来了？」

    程寻看了一眼时间，「等人。」

    何芝涵对于从他口中听到这字眼感到新奇，下意识就猜想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程恩渝。「你妹吗？」

    见他重新从k兜里掏出一根菸咬在嘴上，对于她的问话置若罔闻，何芝涵见惯了他前阵子的漠视，现在反而没那麽畏惧了。

    她找话，「我刚看见她和朋友在一起，她们好像一起去吃饭。」

    提及「朋友」两字，男人瞟了她一眼，随即低头点菸，迷雾般的烟圈滚在黑夜，萦绕着男人冷峻的眉眼，沿着绷实的颈线至锁骨，程寻并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有多么勾人。

    何芝涵着迷，想起他看了她传的照片，从他们分开后，她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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