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的吻是他永远都无法拒绝的东西
第(2/3)节
,你少说了一件事吧!”
沉知行喝了口茶,病症会让他经常性的口渴,但又迫使他降低饮水量,他只能饮一小口就马上放下,然后说:“望果,爸爸得了尿毒症,这没什么可瞒着你的,只要你肯去做配型,成功之后爸爸马上就立遗嘱,广越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沉知行自信极了,他以己度人,相信没人能拒绝得了巨额财产的诱惑,一个不伤及性命的肾就可以换来数不清的零,换来无数人朝思暮想的权力和地位,孰轻孰重,柏望果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柏望果似乎根本没听见沉知行说了什么,他仿佛陷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呢喃着重复柏雁声刚才同他说的话:“回家家?那儿真的是我的家吗?”
柏雁声动了气,她迫不及待想让柏望果离开这里,口不择言道:“别再让我说第叁遍,现在、马上滚到车上去!”她指着那荒唐的股权让渡书,厉声对沉知行说,又仿佛是对柏望果说的:“我说不许他拿,他敢动一下试试?”
沉知行没有再说话,现在的场面是他最想看到的,柏望果介于柏雁声的强压之下会短暂退却,但他总不会一直傻下去,柏雁声越强势,柏望果未来就会反弹得越厉害,沉知行深信不疑。
“你说的对”柏望果像是没有魂的人偶,浑浑噩噩地往前挪了两步,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我不敢我要回家我”
沉知行在他身后道:“望果,沉家永远对你敞开大门。”
等柏望果出了门,柏雁声一把将桌上的文件撕了个干净,雪花似的飘了一地,她还觉得不够,把沉知行收藏的白瓷茶盏全部掷到地上,昂贵的碎片在沉知行脚下落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沉知行,沉总!”柏雁声恶狠狠地,她一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信奉优雅,有人咬了她,她就要加倍奉还,“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沉知行不以为意:“雁声,成熟一点,我们何必因此伤了和气?广越不如长信,却也不是任你拿捏的蝼蚁,我只是想活命,为了活着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柏雁声理了理衣上的褶皱,昂着头的样子像一只擅斗的鹤:“拭目以待吧,沉总。”
车以极快的速度一路飞回了柏家,邹娴还没来得及惊讶于柏望果怎么突然返家,就看见柏雁声拽着双目无神的柏望果一路上了楼,简直是风驰电掣,吓坏了众人。
房间的门被哐的一声狠狠砸上,柏望果的肩膀猛地抖动了一下,他既害怕又懵懂,满眼是泪地看着柏雁声,呢喃着喊了声姐姐。
柏雁声心疼坏了,她在会所是怒急攻心,并非刻意要吓唬他,当下看着柏望果一副魂不守舍的可怜样子怎么可能不心疼,她上前去紧紧抱着弟弟,吻他哭湿了的黑睫,一遍遍地哄:“果果,看着我,宝贝,不哭了好不好?”
柏望果全身的力气都卸的干干净净,他瘫软着靠着柏雁声,脑海里嗡嗡的响,一瞬间不晓得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现实,哭得嗓子都哑了,抽噎着说:“姐姐,他说他说我不是柏家的小孩,我姓沉,我真的不是吗?”
“果果,果果,你听我说。”柏雁声捧着弟弟的脸,亲吻他的眼泪,温柔得像变了个人:“那不重要,对不对?你到柏家来了,就是柏家的小孩,就是我弟弟,沉知行说什么你都不要听,留在姐姐身边就好了,我会保护你,知道吗?”
“不是的,不是的”柏望果像入了梦魇,他被那声弟弟刺激到了,开始胡乱地说话:“我是沉别言的弟弟,你知道,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不知”
他的精神状态不对,柏雁声把他按在床上,猛地喊:“柏望果!”
柏望果睁大了眼睛盯着柏雁声,又种才把她认出来的茫然感,脆弱的像秋天的枯叶,风吹过碎得一干二净,柏雁声眼睁睁看着他的眼泪顺着他绯红的眼尾流到床单上,大颗大颗的落,简直落到了她的心里。
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后悔在会所斥责柏望果,责怪自己的计划做得太草率,如果再小
第(2/3)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