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斗得过淫贼吗】二十五、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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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脑中又浮现出方才两人同乘一马,那苗条的身子被自己环在怀中时的温度和那紧致圆滚的臀丘在自己下腹摩擦带来的触感,顿时胯下的阳具一跃而起,不由得勃发出雄性的占有本能,刚要喝止,又想到自己若能救下陈红玉,也是大为露脸的功劳,即便是陈老虎这样的大佬,也必然会大大地欠自己一份人情。放手或者不放手的两个念头在脑袋里天人交战,不由得一时语塞。
「琳儿谢过师兄,以后若有机缘,定当衔草结环相报!」段若琳见师兄神色几变,最后并未出言阻止,也知道他心意动摇,心中大喜,暗道这一番苦情软语果然没有白费,慢慢地后退到了山城真树身边,「先生,华山派弃徒段若琳,做性奴也好,做玩物也罢,以后便是先生的人了,还望先生怜我......」
山城真树哈哈大笑,本来一直抓着胸口火药引线的左手向外一推身前的陈红玉,将刀接过,右手朝段若琳的身子揽去,那陈二小姐身子一晃却并未被推倒,只是发出了一声浓浊而痛苦的呻咛,却是下体蜜穴中被一根固定在车厢座位上极为粗长的木头阳具插着,便如观音坐蜡般动弹不得!
原来是这山城真树在陈红玉被押解到北韩之后,北韩军方朝廷一众大佬虽然对他主仆也算客客气气,但也没太将他们放在眼里,接收了这居为奇货的女俘虏之后便轮流淫虐,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便再没机会接近。弘一少爷倒没什么,真树却觉得各种不自在,好似一件自己的物事被别人拿走了一般。弘一去了越州一带统领自家的海寇属下配合北韩水师进犯,这山城真树却破天荒地没有陪着主子,而是如游魂野鬼一般潜伏在暗处关注着陈红玉。
虽然因为轻身功夫并不出色,不能在一众北韩高官名将所在之处任意出进,没能亲眼见到陈红玉无数次被北韩人淫辱凌虐,但每每想到距离自己不远之处,那健美而聪敏的女将军跪伏在床榻上,被男人们一边揉玩着肥美的屁股,一边抽插着鲜嫩的鲍穴,山城真树总是气血上涌,面红耳赤,自己的阳物也鼓胀得不行。
终于等到红玉被北韩军方押送到了岳州前线,万马军中大船之上维持数日的淫虐暴行让这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将军死志渐坚,却更让山城真树激动兴奋得几乎暴露了形迹,尤其是陈红玉被剥光了捆绑在船头之上,当着陈乃德的面被一众北韩军汉轮流爆插前后双穴时,潜在暗处的山城真树几乎把自己的下体肉棒撸得皮开肉绽。
终于陈老虎炮击北韩军舰,红玉在一片慌乱中落入水中,观察许久觅得机会重新擒得陈红玉之后,山城真树却浑身都是大功告成万念俱灰的意兴阑珊,虽然确是想带着她潜行返回东南沿海,事实上也正在这么做着,但他自己都不太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女俘虏失而复得之后,对这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将军那种莫名地又恨又爱的占有欲望却一点点变得淡了。
望着她依旧性感诱人的身子,也逐渐地便只剩下些机械地虐待她的欲望,却再没兴致温柔地抚摸她了,这女俘虏看自己的眼光中分明充满了畏惧,甚至还有一些哀怨,但自己却不再愿意多注视她。那陈红玉头脑何其聪敏,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男子的变化,自己心中却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便任由他用各种逐渐残暴的法子蹂躏自己,仿佛这身体已非我有一般。
东进这些天,红玉身上从未穿过任何衣物,山城真树走到哪里都声称车内的妻子染了时疫,又有谁敢去车内一看究竟?每日里仅有的服饰变化便是这瀛寇会按住她,用麻绳将女将军赤裸的玉体捆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捆得满意了,或许就保持一天两天这个姿势,若是觉得困得还不够紧,又或者绳圈之间的连接让红玉有太多活动身体的空间,便每隔两三个时辰重新捆过,所以这样子一来,山城真树的绳缚手段日渐高明。
可无论怎样捆绑,红玉多是倒伏在车中,随着车身在江南的山路上摇晃,后来山城真树便促狭地削了根木棍,这固定在车底的尺长木棍,一天倒有十来个时辰都插在红玉的身体里,只是蜜穴或者菊肛的区别罢了,起初还抹些香油作为润滑,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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