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泽你真是个藏比!
第(3/4)节
西吗?”
他反应大得让人吃惊,闭上眼一拳锤在床板上,仰起头深深喘息,抓着床头的手用力泛白,“方宁宁,你——”
她成就感爆棚,伸舌搅动着小眼,他顶臀往她嘴里送,力道比什么时候都大,她笑着含进去,双颊收紧凹陷,她记得小时候喝饮料是有这个习惯的,用力吮完最后一点。“还有这个是不是?我有没有在你面前吸得这么用力?”
吐出来才说一句话,他已焦切难耐,顶腰催促,“有、有,你还,你还咳嗽……”
……怎么好好的事情被他一说好色情的样子,不就是呛饮料咳嗽了吗,整得口爆后的反应一样,方清宁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口得很用力,陈意泽射得前所未有的快,就像是初哥似的,她还真被吓着了,呛了好几口才把他吐出来,“色情狂!”
他似是获得了极大满足,斜靠在床头情意绵绵地望着她,男人女人都一个样,高潮以后这片刻是最幸福的,方清宁居然没忍心搅和,投桃报李,挽下头发垂头给他做清洁口交,“就这些吗?”
“还有,”他拉拉她的耳垂,叫她爬上来接吻,陈意泽在床上这点真的挺好的,她肯入口的东西他都不嫌脏。方清宁突然想起这辈子他还没怎么舔过她,明明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他常舔的。“还有一些。”
“都哪些啊?说啊。”她咬着他的唇瓣问,唇齿交缠,肢体贴到仿佛没有距离,真讨厌,下一个男人还怎么在床上满足她啊。
陈意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方清宁不可思议,“真的?”
他点点头,突然有些微赧,把脸埋到她肩膀上,她吃吃笑着把手伸过去,像玩吸管似的,点着马眼轻饶,把他又翘起的阴茎当做吸管,左推右摇,顶着弹着,轻轻掐着,这全是她玩吸管时喜欢的小动作,“有什么好害羞的,是这样玩吗?还是这样?亲爱的你怎么脸红了?喜欢什么你就说呀——”
他不但说了,而且还做了,两个人胡天胡地闹了一个下午,小睡起来已是五点多还舍不得离开床,靠在一起说些家常,方清宁觉得这样也很享受,既然已经决定长线作战,那就要改换心态,不一定要爱一个人才会喜欢单纯地抱在一起对不对,和室友也可以搂着聊闲篇呀。
“在想什么?”他亲她一点也不厌倦,把她养成了喜欢亲吻的习惯,两辈子都是如此,这会儿又在亲她的脖子。
“我觉得你比较好。”
或许是下午被搞得太爽,她难得如实说出心里话。“他比较激烈,但是,确实你比较好,真奇怪,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很不解,论肉体刺激,上辈子那个陈意泽真的比现在这个给得要激烈得多了,总是带着她在快感的极限荡秋千,那种感觉非常让人上瘾,带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健康的沉迷,那个心瘾的确是在逐渐淡化,因为现在这个陈意泽给的其实比较常规,并不能满足那些极限的需求,但她也没有想,来姨妈的时候陈意泽没和她搞,那几个晚上只是单纯睡在一起,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失眠、空虚,反而也还觉得挺满足的。而且,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和小陈的性比较好,搞完了幸福感很强烈,令她竟自愿表彰他,即使明知这会让他得意。
他当然挺得意的,奖励地又亲她一口,撑起来凝望着她,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但他也毕竟是陈意泽,这个人绝不会做亏本买卖的。看了一会他就又把她搂过来亲,问她,“那有没有幻想着我自慰过?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睡我了?”
得,这是来找夸的了,最过分的是陈意泽那些所谓没有一天不想操你全是瞎编的,但她却得说实话。
方清宁不情愿搭理他,恨恨地转过去要起身,被他从后头抱住,“宁宁——”
他也学她撒娇,语调微哑有一丝央求,杀伤力极强,方清宁举棋不定,他又好像想起她有多铁石心肠,多了一丝警告,“宁宁?”
方清宁都说不清自己是吃软还是吃硬了,破罐子破摔,“当然有啦!我对你一见钟情欸!你以为我是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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