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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2

第(3/4)节
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

    间里走来走去。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

    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

    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

    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

    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

    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她那种单纯的认

    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

    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把小筝

    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

    在其中。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

    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

    类的想象。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 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0多个小时。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

    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没

    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一切只是,某种求生

    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还有开赌场的,

    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0 30 50块

    服务的。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

    销传销。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

    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

    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

    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

    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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