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但不知怎么回事，手中的臭脚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脚底的脚皮更仿佛铁一般，摁都摁不动。

    莺娘只得把那臭脚抱在怀中，压上全身的力气，那脚上散发出的气味熏得她双目流泪，不一会儿便发髻散乱，气喘吁吁了。

    老道大呼：“没意思！没意思！这么点事都不会做！真是个废物！”突然一脚踢在她脸上，莺娘被熏得差点吐出来，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你这种女人也能叫女人，呸呸呸！快滚快滚！”

    莺娘赶紧起身跪着哀求：“这……请天师再给奴一个机会……奴一定……”

    “呵——唋！”一口黄色的浓痰从老道口中飞出，正吐在莺娘发髻上，“滚！”

    莺娘惊叫一声，心中没了主意，起身踉踉跄跄地逃出了道观。

    到了外头，太阳已经不复刚才那么猛烈，过一会儿便要下山了，莺娘辛苦了一天，一无所获，只得失魂落魄地往山下走去。

    她没走出几里路，听见后面有人叫她：“这位姐姐，请留步。”

    她一回头，看见一个清秀少年，不过十七八岁，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虽然穿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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