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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热病(上篇)

第(2/3)节
下裤子,那作怪的东西就这样石更如铁杵地耸在了空气里,他本能地伸了手握住,要想纾解,却又立即滞住了。

    那时候,阿爹在茅厕里面容扭曲地撸动着阝曰物的情形浮现在了眼前。

    小满咬了嘴唇,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床上的被子一道卷起来夹裹住自己肿胀的物事,侧躺了,闭起眼自控不能地想着她,一下下地挤压摩擦起来。

    夏夜里本来就热,他这么动着,很快从双颊到眼角都涨得通红,汗水黏腻了满身满脸,却怎么都停不下来,直到那个羞耻的地方再度溢了孔白色的东西出来。

    这一下,从席子到被子,从裤子到腿间,终于没一处是洁净的了。

    小满脱力地平躺着喘息。

    他确信自己害了病。

    早晨,水杏起来时,看见小满已背上了书包预备出门,见到自己,也并不像平曰那样上来粘着她亲和抱,他远远站着,似乎要想上前,最终却只对她一笑,淡淡说一声,“我上学堂去了。晚上再见。”便推门走了出去。

    水杏怔着,倒好像有些不认识小满了一般。待她收拾一番出门去上工时,却忽然在屋门前的晾衣绳前顿住了脚步。

    那绳上,分明晾着小满的一条裤子,还有,一床薄被,刻意晾在了最里处,但是晾得粗糙,连边角都没拽平整,因而反更显眼。

    她取下来,小心翼翼替他拽平了,又重新晾晒上去,脸却慢慢的,红了个透。

    小满觉,自己的病越厉害了,白天时在学堂,尚且能够抛了杂念,把心思都放读书上,傍晚回了家,见了她,就再也自控不能。

    看见她的一颦一笑,和她对视,甚至只是无意中看到她晾晒出来的衣服,都能够起反应,更别提触碰到她。

    他只有躲,故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其实也怕,自己突然的冷淡会伤害了她,但又别无选择,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

    晚上,就是最难熬的时候,躺在床上想着她,心脏和屋外的夏蝉一道剧烈地鼓噪。

    那里,涨得痛。他却不想自己去碰。

    他怕自己,变成像阿爹和阿哥那样的人。

    小满开始每天晚上起来冲凉,打了井水一遍遍的往身上倒着。只有这样,才能够稍微平复下来。

    这一夜,他冲完凉,拿着面盆走回屋里时,却不成想,在门口,脸对脸的,却撞见了她。

    水杏散着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脸上带着担忧,这样一动不动地,也不晓得站了多久。

    小满脸一热,撇了眼睛咕哝一句,“天太热睡不着,我起来冲个澡。”就要越过她进屋去。

    却没能够如愿。

    水杏上去,轻轻抱住了他。

    那用冷水勉强浇灭了,自以为已经平复了的,在接触到她温软身休的一瞬间,竟全成了徒劳。

    他陡然石更起来的东西,就这么抵在了她的身上。

    水杏脸一红,却没松开手。

    小满又羞,又恼,急急地挣着她,嘴里一个劲说着,“走开,你离我远些……”

    他忽地住了嘴。

    她的手,隔了一层裤子,颤抖着覆上了他高热的中心。

    他的人怔着,那里却先一步反应地高高支了起来。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里也是极羞,极怕,却没一点犹豫,生涩地摸了两下,便轻柔地探了进去,摸到他石更起来的部分,握住了慢慢地上下撸动。

    小满喘着,凭着她动,身子却僵成了一团,一动也不敢动,水杏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耳垂,他猛然一颤,不堪刺激着身寸了出来。

    水杏把手拿出,那上面湿漉漉的,沾了他的休腋,她红着脸看着这手,抬不起头来。

    小满喘息了一阵,终于略微平复下来,却不开口说话,也不看她,隔了好一会儿,拿手挡在了眼睛上,就一声不响进了屋去。

    他闷头趴到床上,半是羞惭,半是负疚,尽管极力压抑着,结果还是哭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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