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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之间】 (17-30)

第(8/25)节
    「那你也喝酒吗?」她好奇地问,把烟从我手中拿过去放在樱桃小嘴裏。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知道,看过《东邪西毒》吗?裏面欧阳锋说:

    ' 你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这话不对,至

    少在我身上不对,我不论和什么酒,身上会越来越冷。冷得发抖。」

    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容易醉?」

    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裏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

    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发了呀,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厉害?」

    我脸上被她说得烫了:「哪有喔?刚开始还不是一样的,银样镴枪头,中看

    不中用,我们在一起两年,干了两年。」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哇,那你会很多姿势啰?」三秋狗「会不会?」

    我哈哈地笑了:「我知道,但是没用过,那要男的阴茎够长才做的到。」

    她伸手握住我疲软的下体说:「我觉得它够长的啊,量过没有,有多长?」

    我也不知道我的算不算长,我隻是在火车站看过那个死变态的金针菰,还是

    有些自信,我说:「量过的,快十七厘米了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看十七厘米有多长,尖叫起来:「我的天哪?这么长啊,

    要不我们下一次试一试' 三秋狗' 吧?在电影裏看见过,我和老舒都不相信是真

    的。」

    我说:「好啊,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姿势喔?以前和女朋友试了几次,没有做

    成。」

    她歪着头说:「你想干老舒吗?说实话。」

    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我隻是觉得作爲同事,如果做了以后怎么

    面对,而我口裏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那要看她的意思了。」

    她信心慢慢地说:「这事你就不容操心了,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等我好消息,

    我想她会喜欢你的芽儿的,她那么骚,每天就想着干呀干的。」重庆话把男人的

    那裏叫做「芽儿」,生命之芽,我觉得挺形象的,隻是把女人的那裏叫做「麻批」,

    这让我有点费解,不知所云,也许是说那裏的顔色是黑麻麻的吧?或者是说能让

    人痒麻麻的或者自己会痒麻麻的,重庆话裏把「非常痒」说成「痒麻了」。

    我说:「你喔?耍过几个朋友?」

    她神色显得有点黯然:「其实我和老舒差不多,或者比她更惨,还说这些干

    嘛喔?都过去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你也是这样,对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我觉得男人女人都有善良的人和不善良的人,

    至于说到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属于好人喔还是坏人,一时噎住说不出一句话

    来。

    她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再问下去了:「你的那个她喔?现在没有联系?」

    我歎了口气:「她死了,生了疾病,一夜之间…………」

    她打断了我的话,眼睛裏闪着泪光说:「我知道,别再说下去了,好吗?」

    烟已经燃尽,她摸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安慰着我,怕我哭起来一样,我早就不

    哭了,好多年没哭过了。有那么几分锺,我们都沉默着不说话,她的手机在地上

    的裤子裏响了起来,她歪过身子去伸长手勾着裤子拿过来,把手机翻出来,趴在

    我胸脯上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确实舒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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