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 的声音？说几年也是保守数字吧，说不定，

    是打从小妤出生以后开始的事情了。

    我不是要为谁开脱，只是一想到老妈…………

    「…………我明白了。」因为刚才的突然抽离，思绪未及整理，只看见俊傑按着

    被打得瘀青的脸，点一点头。

    「明…………明白什么？」。

    「阿姨是南哥的妈妈，我跟阿姨做爱会令到南哥很生气，所以我不会再做的

    了。」他是跳线了，还是只有我跟不上而已。但俊傑这突如其来的态度，完全不

    是我预期中的反应——他要不应该是死不悔改，跟我扭作一团的互殴；要不应该

    是被我打得痛了，学乖了，满脸瘀伤抱着我的大腿求饶。

    「这，这什么…………」我不确定俊傑想说什么，我唯一确定的是自己脸上的肌

    肉正在抽搐。

    「对不起。」道歉的当下，令人意外的是俊傑的脸上换了一个沉重神色，声

    调平实的续道「我知错了，请你不要生气」。

    「什么…………跟什么？」对，我真的很确定自己脸部肌肉抽搐个不停。

    「但…………」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了，眉梢又动了——好像他的喜怒哀乐只

    会反映在眉宇上一样，声线虽然平实，但调子比较乾脆，话不停歇的一口气说

    「但我真的没有强逼小敏做她不喜欢的事，之前跟她说起你和小妤的影片之后，

    她说『真的吗？不会吧！你女友的哥哥真有趣，我也想见识见识。』所以我才介

    绍她跟南哥你们认识，而且你们俩做爱的时候也很享受，不是吗？之后你们在街

    上偶遇没留下联络方法，她不是还特意託我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你吗？所以…………所

    以…………」。

    「呃…………」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话题突然转到小敏

    身上的？

    俊傑还在那里喃喃不出个所以然来，半晌才踌躇的道「我不觉得自己做错」。

    「…………又什么跟什么了？」。

    「我觉得你不应该为小敏的事生气」。

    「呃？但，那…………」说起来，我刚才好像真的有顺口提过小敏的事，但那只

    是一个类比而已吧。

    「喔——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为那一件事生气了？」俊傑突然如梦惊醒一

    样，流露出我从没见过的兴奋样子。但更令我在意的是，到底他说的是那一件事？。

    我和他和小敏三个人之间，不可能还发生了什么为世所不容的丑陋事情了吧？俊

    傑举起手指，眉梢轻跳，声调乾脆的说「但你放心！那一晚我已经跟她解释了，

    那只是我跟你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你，你说什么？什…………什么玩笑？」我真的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也不想话

    题风向突变，把本应是轰轰烈烈的责难挞伐演变成如此的一场闹剧…………但这一刻，

    我真的没辙了。

    「就是那晚我告诉小敏，说你偷看了我跟她的做爱影片这个玩笑」。

    「哈？」没辙了！没辙了！没辙了。

    「真的！我已经解释了，她只是嗯了一声，没说其他…………不过你们俩不是已

    经做爱了吗，这样子，就算你真的看了影片也没问题吧」。

    「…………呃？」从俊傑的眼里，大概只看见我张圆嘴巴哑口无言的样子吧。半

    晌，我才回复过来说「不，这完全是两码子的事。」虽然不想被带风向，但要谈

    及小敏的事，我…………事实上，我觉得我急切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好好整

    理思绪——面对俊傑这个人，面对他先前无动於衷漠然待之的态度，再来这种完

    全不按牌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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