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Уìqμщⓧ.cΘм 番外四·音乐

第(1/2)节
    临近中午,两人才收拾好。

    出门前,江尔雅照镜子,发现自己锁骨处又添了几道红痕,头发放下来也遮不住,她轻声抱怨,“林盛南,下回你别弄出印。”

    彼时,林盛南刚扣好衬衣的纽扣,听到这句话,过来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间。

    隔着衬衣,她还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肌肤,方才她就是抓住那里又哭又咬的,一瞬间身体记起很多感觉。

    怕他乱来,江尔雅想抽回手,没挣开,“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嗓音如同蜜糖,萦绕在他耳边,一点一滴,腐蚀他的心脉。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拉着她一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舌尖缠绵,江尔雅跟着他的节奏,偶尔会报复性地咬他,浅浅的牙印留在他的嘴角,她学着他的模样,再用软舌碾磨安抚。

    绵长的吻,谁也不腻。

    良久,他终于松开怀中的人儿,指着嘴角被她弄出来的印记,问得理所当然,“那现在公平了?”

    江尔雅:“……”

    她决定不再这件事上继续牵扯,不然今天估计出不了门。

    很快,江尔雅发现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家里根本没人。

    两人吃了点午饭,林盛南问她想干什么,她想了会儿,说出去逛逛。

    这一逛就逛到了英国皇家大剧院。

    这座剧院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后,几度翻修,外表颇具现代特色,走进去后,又发现它的很多细节保留了上个世纪的风貌。

    秦望舒的很多歌剧就是在这里出演,林盛南牵着她的手进去,一一同她介绍这里的结构。

    江尔雅漫不经心地听着,目光一直盯着台上交响乐团,那似乎是位严厉的老教授,在教一位大提琴手。

    经过一上午的训练,半天没找到自己想要的感觉,伦纳教授有些疲惫,扔了乐谱,嘴里直嚷,“不行,不行,你弹这首曲子之前,有没有了解过肖邦的生活经历?”

    “他在创作这组《前奏曲》时刚从巴黎流亡到西班牙,还身患肺病,这时候的他应该惶惑的,孤独的,急切的……这些最不应该用你这种规规矩矩的调式来表现。”

    “听你拉琴,就像是在听机械化工业下的复制品!你根本不懂艺术!心里也没有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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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纳教授的话越来越重,甚至盖过了林盛南的讲解。

    顿了片刻,他停住话头,又问:“想过去看看吗?”

    江尔雅握住林盛南的手,很长一段时间,她是听不了任何古典乐的,可是来到伦敦以后,从见到家中摆着的那只利亚多夫,到秦望舒的身份职业,她对古典乐避无可避。

    甚至这里的每一寸砖瓦,都极具艺术气息。

    伦纳教授的脾气比较急,说不到两句话,便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留下台上的那名大提琴手,握着琴弦,练习到手指发僵,也不敢停。

    那名大提琴手看上去比江尔雅还要年轻,他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乐谱,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伦纳教授的助理上前安抚他,“切尔森,你不要在意,教授就是这么精益求精的人。其实我们都觉得,你练习得已经很好了。”

    切尔森才十七岁,在他这个年纪,能有这般娴熟的演奏技巧,但凡学过音乐的人都不难想象,他从前每天练琴的时间应该是在八个小时朝上的。

    可是没有用,他理解不了那些情感,如同没有灵魂的演奏机器。

    有的时候,音乐就是这般不讲理,并不是拥有了娴熟的技巧,就能弹出那些曲子的情绪,激烈或者轻盈的爱与恐惧。

    切尔森摇了摇头,语气失落,“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练会儿。”

    江尔雅走过去,看见他的乐谱上做了很多标注,认真刻苦,同她当初一模一样。

    少不更事的时候,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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