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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

第(2/3)节
分了。”

    她真生气了,孟赤道才知道收敛,闭嘴不提,脸色还是难看。

    都说酒品见人品。

    回去的车上,贪杯的小酒鬼软软趴在副驾驶座位上,睁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开车的人。

    不吵不闹,乖的不得了,偶尔困意袭来,打个哈欠又精神了,接着看他。

    他侧颜无敌,溪曦觉得,上天大多不公平,至少对江酬是的。

    开车的男人看似专心,余光一刻都没离开她。

    她如此安分,本想着啰嗦几句都找不到由头,索性也舍不得再责备什么了。

    到家了,下了车。

    江酬绕到副驾驶,开门,打横抱起她。

    都说醉酒的人尤其沉重,偏她例外,还是轻飘飘的抓不住。

    溪曦安心地靠在男人胸膛上,手指拨弄着他的衬衣纽扣,无所事事地玩。

    他这一抱,直接抱回了卧室,连鞋都是在床上换的。

    “头晕不晕,我这儿可没有解酒药。”他佯装嗔怪,眼里的关切不假。

    溪曦摇了摇头,这点梅子酒还醉不倒她,本就是微微迷糊,这一路散下来,酒气去了大半。

    “我没醉。”

    “喝醉的人通常都是这么说。”

    他一句不出差的反驳,倒是让溪曦笑出来声,话是没错,该怎么让他信呢。

    “那你考考我,答得上来就说明我没醉。”

    哟,越说越像真醉了。

    她有兴致,江酬也乐意陪她胡闹。

    “我叫什么名字。”

    “江酬。”

    “你觉得江酬这个人怎么样。”

    溪曦想了想,回道:“脾气臭,不坦诚,记性差,恋爱白痴……但是,眼光还不错。”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只最后一句还能入耳,待男人细细一品,原来是夸她自己呢。

    条理清楚,不落人后,吃不得亏,也爱抖机灵,想必是真没醉。

    既然她清醒着,有些劝告正是时候:“说好了不许贪杯的,怎么被人胡言劝了几句,就傻傻全下肚了。”

    宋轶北灌她酒这件事,江酬觉得自己能记上一辈子。

    “我多聪明啊,哪能听他摆布。”溪曦不同意他的说法,严词正色地解释:“这梅子酒确实好喝,我也的确馋了,不过这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

    “嗯?”

    “他总拿你的过敏体质说事,我听不得,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让他知道咱们家还是有人能喝的。”

    酒精过敏也不是他能左右的,虽然放在他那个发小圈是扫兴了些,可宋轶北几次叁番提及,说得跟身体缺憾似的。

    溪曦听了不舒服,才替了他的那一份,应了宋二公子的一杯又一杯。

    瞧她说得大义凛然,头头是道,江酬别的没听清,只最后一句入了耳。

    她说,咱们家。

    这叁个字平凡无奇,怎么他入了心竟泛着不思议的甜。

    “你这是替我出头呢。宋轶北那是酒桌上练出来的铜皮铁骨,和他叫什么劲呢。”

    心里偷着乐,怕这样的蠢事在发生,他还是忍不住劝一劝。

    溪曦想着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比不过也不能怂,他下回再说你,我还能喝。”

    “我可不能让别人这么欺负你。”

    她正着小脸,说得尤为认真。

    听了前面半句,江酬还觉得她不受教,可听完了,整颗心都被烘得暖暖的。

    像是十二月的日光浴,洒在皮肤上正正好的温柔,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心动。

    男人笑着用掌心轻抚她的脸颊,却被她抓着反过来用手背摩挲。

    他的手背凉凉的,正好解了她酒后燥热的脸颊,舒服极了。

    她太可口了。

    江酬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没忍住,低声问道:“这么在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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