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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轮回

第(2/4)节
景年才不会慢下来,绷紧了腰只管大力操干,卖弄着他的时长。只苦了易晚,被撞得屁股上的丰腴软肉晃荡不停,连同声音一起泛起情欲波浪。

    阿彪听不得她这样叫,既有点可怜,又更多的是妩媚,听了让人想更加卑劣地玩弄她。他初次上阵,接收刺激的速度需要一点缓冲,于是阿彪只好低头,堵上了她不断流涎的小嘴。

    动听的声音顿时被闷在口里,宋景年立时不满地抬头,瞪着眼前二人紧密咂舔的嘴唇,  肉棒对着易晚微凸的敏感点重重磨了一下。

    易晚一声尖叫,差点咬了阿彪,她连忙分开两人的吻,粉红濡湿的小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百媚千娇的呻吟就已经冲破喉咙。宋景年得寸进尺,对着那块g点就是一阵猛攻,易晚浑身颤抖开始剧烈喘息,吃力地摇着头想要拒绝,但是诚实的身体得了爽快,又把那致命性器夹得难舍难分,如同自己折磨自己。

    宋景年顶弄得太激烈了,想接吻的阿彪这下根本没法好好找准易晚的唇,只能看着她伸出的半截舌尖,像一块吃不到的肉。他呼吸逐渐粗重,腿间逐渐又挺起一根只会更粗壮的棍子。

    小腹下面被硌得发烫,易晚攀着阿彪的肩膀,半是害怕又半是兴奋。宋景年在她身后横冲直撞宛如出闸恶兽,她一脸淫荡春色全给阿彪看了个清楚,引得他不得不去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那两个乳球就是一顿粗暴揉捏,这样才能解一解心头猛火。

    ——却又只是火上浇油。

    白白净净的娇小少女,一身蕾丝裙装被随意丢在床边,身上不着寸缕,在空茫的暗室里像颗夜明珠一样温润发光。

    而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围着她的两个精壮男人,衬衫裤子都在身上,阿彪的领口是大开的,但宋景年身上的那件甚至扣子都没解开过。唯有两根粗壮庞大的肉茎连同卵袋从漆黑中咆哮而出,贴在莹白的皮肤上,插在湿红的骚逼里,以一种他们以前都没想过的方式,一同奸淫着她。

    易晚被宋景年压在阿彪身上弄,冰凉的衣服纽扣和皮带不断蹭过前身后臀,她气得闷闷喊:

    “唔嗯!又、又只脱我的衣服!你们呢!两个衣冠禽兽!”

    阿彪尚有些云里雾里,宋景年倒是低笑一声,俯身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她脆弱的花心,在她的叫声里轻轻耳语:

    “脱了衣服操你,你受得了?”

    可恶!易晚本来想赌气说受得了,但一想他们两个的尺寸和身量,没了西裤掣肘,那她岂不是……要被操坏?

    很快阿彪回过味来,想明白为什么易晚突然就哑火了,百种感受涌上心头,却又嘴笨说不出什么骚话,干喘欲咳,大手又在她身上摁压出艳丽的爱痕。

    总有人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易晚恐怕不能苟同。

    生命的颜色应该是黑、白、红的混合。

    野兽的眼睛和利爪,小羊的皮毛和灵魂,性交的器官和黏膜。

    黑,白,红。

    同样也是婴儿初生,血肉生长,朽木凋零的颜色。

    我们在这样的循环里面走过轮回,生命不过是交杂了爱恨情仇的一个环,平和、欢愉或者痛苦,非此即彼。

    就如同现在一样。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易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被绳子紧缚着脖颈一样,拉扯着她的头颅向后,花穴里喷出爽极的蜜水,又湿又热绞得宋景年大脑放空,拼命戳弄数十下,依依不舍地射了给她。

    她被精液又烫得呜咽,抓紧了阿彪的肩膀胡乱蹭着,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小脸放在他肩上。

    他真就全程观看,她失神着翻起白眼的样子跟平时娇嗔的白眼好不一样,他从来都只能得到后面的那种……

    今天能不能,让他也拥有一次前面的?

    阿彪抬眼看宋景年,他刚射完也是正在喘,额前黑发遮住眼睛,薄唇半张着,能看到一点白色,像是猛兽的獠牙。

    没有人现在把视线放在他身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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