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妓】 (上)
第(6/22)节
。
后来,外头声音渐渐小了,开门又关门,显然是二狗哥走了。
距离那日已经有些久,我不大记得后来阿娘做了什么。
好像隔日便有个开豪车的男子进了村,来到我家门口,阿娘做了一桌子好酒
好菜招待他。
我在屋里,对,就是王二狗操我的那床上,赤条条躺着,屋里换了红色的被
子窗幔。
吃到后半晌,外头男人声音渐渐大起来,怕是已经喝醉了。
醉了,怎么操女人,是不是雏儿,就都不知道了。
那晚上,黑灯瞎火的,男人操了我三次,每次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
行了,射的很快,我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他的肉棒根本没法儿跟二狗哥比。
第二日他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鲜红,高高兴兴的又拉我操上了一回。
那是我昨晚上用阿娘预先准备好的鸡血,糊过去的。
只是他实在是没用,插几下就射了,我那会儿才看清,他的家伙儿也就他中
指大小,忒没劲了。
我隐约觉得,就算昨儿二狗哥不破我的瓜,这男人也没办法捅破我的处女膜。
之前阿娘该教我的,都教了,或许我的叫声让他非常舒心,临走时还多给了
我阿娘几张票子,说以后还来。
至于阿娘跟我说的,那男人要接我们娘俩去县城住小楼房,一个字都没再提。
从那以后,我算是彻底开张了,私下里十里八村的汉子,只要钱到位,谁都
能上的小妓。
只是阿娘看我年轻,不让我随便接人,偶尔一个月三两次就够了。
大概是不让我一下被太多人操,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懂。
那皮肉生意,当然仅仅限于暗地里,表面大家都在村里过活,门一关谁也碍
不着谁,背地里说的再难听,我也没法儿撕烂她们的嘴不是?
更何况,她们也没说错一个字。
只是自那以后,我就没有朋友了。
村里的女孩子以往能跟我说上一两句话,后来被家里大人打骂过几次,见了
反而说我不要脸,骂我是野种被人操烂逼。
怎么其他大人眼中的乖孩子,在我跟前就换了个人样儿?
我曾亲眼见村长女儿如兰,对其他女孩子笑脸相迎,村里人都说她长得好,
人也好。
但我出现,一把唾沫吐在我脸上,骂我不要脸的狐狸精,让我离小马哥远点。
小马哥的家,离我家不远,不大不小的少年,家中阿娘死了,只剩下一个老
父亲。
小马哥会教我识字,我的名字红玉,是他一笔一划教我的。
九炼成红玉,一马过平生。
马平生。
我想的出神,墙头上忽然飞来个瓜壳子,照着我的脑门砸来。
王二狗又来了!
他如今是越发肆无忌惮,时常用一顿猪头肉,换我帮他口一次,然而说的好
好只是口,每次都会用他的大肉棒,操我的下面,不操尽兴就不撒手。
看在他成天从家里搬好吃的给我的份上,也就原谅他了。
看着面前那碗油光水滑的猪肉头,王二狗一屁股坐到我的凉席上,曲着手指
敲敲我的脑门。
「想什么喔?思春啊!叫了你几声都不应?」
嗯。
我确然是思春了。
如今炎夏日近,小马哥该放暑假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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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儿金耳环
小马哥没回家,据我在村子听到的消息,听说他要留在学校勤工俭学。
我理解的大概就是去打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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