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②ЩɡS.CΘм 8.胆小鬼
第(3/4)节
的唇齿间,吮着她的舌头深入。
她哥的吻技诱人,没多久谭溪就软了。谭鸣咬着她的耳垂喊她,小溪,小溪。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化成溪水,被他掬一捧沾湿唇面。
谭溪去咬他的乳尖,谭鸣也回咬她的乳尖。但是她哥总是很有技巧,不像她一样只会闭着眼啃咬。
奶头在他的舌尖上被撩拨,谭鸣单手握着,把她的小r聚在一起。遒劲的手掌在她皮肤上留下五指红痕,谭鸣松开,乳肉在他眼下颤了两颤,又被张嘴含住。
牙齿轻磨,在缠绵的吸吮和拨弄下,谭溪觉得自己的奶子被肉大了一圈,从未如此舒适又难耐过。
她抓着谭鸣的头发,叫得像发情的猫。
“哥……疼……”
穴口剧烈地喘息,谭溪觉得有暖流从腿间流下来,乳尖酥麻,谭鸣的舌尖碾过去,酸涩与痛俱袭。
“疼就对了。”
谭鸣两指捏着粉嫩的奶头向外一扯,谭溪咿呜一声软在他怀里。
“爱就是一件很疼的事情。”
他顿了顿,“但是爱别人不会。”
爱就是疼吗?
谭溪把他的话在脑子里重复了三十遍,搂住她哥的脖子道:“我不怕疼。”
她的腿上有十来个烟头印,胳膊上有疤,背上也有疤。她怕挨打怕得要死,每天要听着谭鸣叫她小溪听话小溪不怕才能睡去,她带着她哥抚摸自己身上的疤痕——她不漂亮,也不正常。
她怕死了挨打,却不怕疼。
黑暗里谭溪听见谭鸣的呼吸变得急促,像山洪决堤一样。她翻身去亲谭鸣,要抢在洪水奔涌之前,让自己的津液去填满对方的唇脸。
“谭鸣……”她在她哥耳边呼热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我、不、怕。”
吻落在嘴边,像雪花化成的一滴水珠,渐渐地谭鸣的喘气开始急促,在她身上粗暴地啃咬,像条矜持又克制的雪豹。
他让谭溪扶着他的阴精撸动,教她如何抚摸铃口、舔弄乳头。谭鸣趴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巨兽,双手锁着谭溪的胳膊在她腿间操弄。
“夹紧了。”她哥的声音b抽了一整包烟还沙哑,“弄出去一次就多草你十下。”
阴精冲破紧致的软肉顶进去,谭溪疼得叫出来,谭鸣吻她,把尖叫和喘息尽数吞进嘴里。
谭溪被他操的很深,像世人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她哥要把她钉在自己的肉棒上,他们要黏连一辈子,在交媾处用体液互相写满耻辱的大字报。
谭鸣可以是她哥,也可以是她的爱人。是性交ei时的疯子,是安伏在她胸前的一头洪水猛兽。
“我,好,疼……”抽插到最猛烈的时候,谭溪握着他的胳膊,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奶白色的精液射在她肚子上,谭溪拈了一点放进嘴里,又抱着谭鸣的脸把精液渡进他口中。
她从没见过这样不受控制的谭鸣,打破了自己制定的所有规则与她相拥。谭溪好像在迷宫中兜兜转转,终于走到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她打开,走进去,这是她离真实的谭鸣最近的一次。
“哥,你疼吗?”
抱着她的胳膊轻轻颤抖,谭溪听见头顶的叹息。
“很疼。”
第二天,谭溪在谭鸣脸上写了三个大字,“胆小鬼”。她去上学,物理老师讲天t循环,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她在给谭鸣写情书。
“我是行星,你是拥我入怀的星环。我们终有一别,但是别怕,万里星河与爱将永远存在。”
这都是谭鸣去见谭金明的前几天发生的了,陈年往事,不过离她堕入牢狱,也不远了。
谭溪躺在她哥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
谭鸣已经睡过去了,紧皱的眉头没松开。谭溪帮忙把它抻平,可很快又皱了起来。
“不可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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