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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wangShe.Me 沧浪剑·同心同寝

第(5/8)节
想和我行这事,但我会等的,等你心甘情愿,只是,别让我等太久。”

    陆行焉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她转过来,本想义正言辞的和他讲道理,却是正好面贴面,狭长的疤让他的面容支离破碎。

    她想问问他,他的脸还能完好如初吗?

    裂痕,是没法修补的。

    她只是不在意,不代表她的心没有裂痕。

    “疼吗?”她触上他面部的裂痕。

    “已经不疼了,是不是很丑?”

    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不丑。”

    她没有骗他,这张脸的底色已经胜过人间无数,添一道疤,反倒多一份玉山将崩的气势。

    “真的?”

    谢宴脸上浮起难以置信的欣喜。

    陆行焉倒是没料到,第二天他就找人搬来两面镜子。

    这下倒好了,有了镜子,便不必时时刻刻在她身边讨嫌。

    谢宴以前那张脸似无暇美玉,便常穿色泽清淡的衣裳。如今他生出这样一道疤痕,少了几分公子少年郎的儒雅绮丽,取而代之的是成年男人的沉稳和沧桑。他着一身玄色深衣,对镜来来回回照了半天,只觉得自己如今犹如天神般威严。

    陆行焉对他则是不肯多看一眼。

    看他一眼,她脑海里就蹦出“色胚”两个字,当初如果不是被这张脸迷惑了,哪来后面这些事。

    她连吃几日谢宴煮的粥,快要吃吐了。

    他的相貌是真的一骑绝尘得卓越,他做饭也是一骑绝尘得卓越地难吃。

    她自己煮了碗清淡小粥,火候把控得到位,米粒不黏也不干硬。

    煮粥费火候,需要格外耐心。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都煮完了一锅粥,谢宴仍在照镜子。

    她给他也盛了一碗粥,谢宴欣喜道:“你果然怕我挨饿。”

    陆行焉淡淡道:“煮多一碗,怕浪费。”

    喝罢粥,谢宴自告奋勇去洗锅,但到了灶台前,发现陆行焉已经把灶台洗的干干净净。他只得洗了两只饭碗。

    他洗完碗,原本是叠放在一起的,想了想,又把它们分开成放,这样便以一双一对了。

    他赶走了疾青山上的下人,疾青山上,只能有他们一双人。

    就像在关山那样。

    陆行焉正在屋里打坐练功。

    谢宴不敢打扰她,呼吸都放得很轻,不过一会儿,他发现陆行焉的气息并不正常。

    陆行焉修过百家内功心法,相当于百余股真气在她体内。

    她现在内力尽丧,但那些真气还在,只要她试图运功,那些真气就会在她体内互相攻克。

    她没有足够的内力控制那些真气,极容易走火入魔,若她不是纯阴体,心脉早就被这些真气攻克,七窍流血而死。

    然而,七窍流血地死,不过一瞬间的痛苦。走火入魔是长时间的折磨,身心像是被分隔在冰火两重境里,噩梦次次重现。

    谢宴点了陆行焉的穴,不见作用,为了让她迅速警醒,他只能舀了一盆凉水,泼在她头上。

    陆行焉睁开眼,颤抖的睫毛出卖她的愤怒。

    “谢无咎,我在午睡。”

    谢宴做错事,悻悻替她擦干头脸上的水。

    她的衣襟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挺翘的胸脯悸动地起伏。

    谢宴握住了上去。

    没了死蛊扼制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孔武有力。他已不是过去奈何府那个少年宗主,性事都凭自己的一时意气。

    饱尝过爱欲的成年男子,呼吸都像喷洒春药。

    他怜爱地捏上陆行焉乳尖,隔着湿衣,玩弄凸起的那一点。

    ————

    陆行焉骗了谢宴,方才她的确是要走火入魔了。

    她现在要十分隐忍地克制着自己的气息,不露出马脚,根本没空抽出力气对付谢宴。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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