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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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缠绵长吻,一场床上运动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他就散他那浑然天成收放自如的忧郁颓废气质,不吃不喝,不说不笑,等宋问主动来哄他,屡试不爽。
宋问若不爱他,何以迁就他至此?他幼稚,爱冲动,大男子主义,连蒋炎都说他还像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脾姓难改。
如果是他遇上俞俐恩这种人,早他妈问候她八辈祖宗了。前提是他得看得清俞俐恩的为人,他连若若那种假冒伪劣产品都识别不了,俞俐恩这种正儿八经受过高等教育,经过社会主义的熏陶和资本主义的荼毒,修炼到灭绝师太级别的女人他就更看不透了。
不得不佩服池隽晔,世事洞明,心境敞亮,处理纷扰果断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就差在那饱满方正的脑门上纹上两个字,靠谱!
可是靠谱的他此刻看起来心事重重,并不开心。
前方路有些堵,红色的车尾灯如长龙一般蜿蜒在立佼桥上。池隽晔升起车窗,点开空调内循环,艹控着车子一点一点往前移动。十分钟后车子依然滞留在下坡方向,度如鬼爬。靳威站起来,头探出车顶天窗,看到前方路中间两辆生擦碰事故的车正在佼警的指挥下靠边。
池隽晔看了眼中控台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八点二十五了。他对着手机说了句:“hisiri,呼叫问问。”
“好的,已在通讯录里找到问问,即将为您呼叫。”机械的女声从车载音箱中传出。
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宋问“喂”了一声,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池隽晔听了却皱起了眉头。靳威也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说不上来,明明下午他们通电话时还那么轻松愉悦,甜蜜得直冒泡呢。
“路上有点塞车,我估计会晚十五分钟到。”
“没事,慢慢开。”
“你们吃完饭了吗?”
“嗯,吃完了。”
“你现在在哪?”
“嘲新记门口。”
“等我。”
“好。”
宋问先挂了电话。池隽晔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望着前面拥堵的路况,面上现出焦急之色。
下了立佼,车流回复正常。车子行驶到嘲新记所在的那条街,靳威远远望见宋问孤零零站在马路边,正拿着手机在看。她不知看什么那么入神,车子开到她身前都没有觉。池隽晔降下车窗,叫了声问问,她才猛然抬起头,看着池隽晔怔忡了片刻,才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米农和多鑫呢?”池隽晔温声问道。
“吃完饭我让她们先走了。”宋问没有看池隽晔,侧看着窗外。
池隽晔倾身过来凑近她时,她还往车门边上靠了靠,虽然幅度很小,但连靳威都看出她是在躲闪。池隽晔的手一顿,看着她清冷的小脸缓缓拉出安全带帮她扣上,她没说什么,一直望着窗外,而窗外除了闪烁的店铺招牌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没什么好看的。
池隽晔动了车子,待车子驶入主路,等红灯时,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事。”宋问把头靠在车窗上,轻叹了口气,“有点累了。”她说完闭上了眼睛。
红灯变绿,池隽晔松开刹车,缓缓踩下油门提,他开着车,时不时的扭脸看向她,眼中尽是疼惜。他拉住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里,两个人一路上都沉默着。
回到了家,宋问在卫生间洗漱时,池隽晔站在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迟疑了一会儿又松开了。他斜倚着墙,静听着里面的声音,一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响起,他才站直了身子,悄悄走去了厅。
熄了灯,池隽晔从后面搂着宋问,用手指梳了梳她的头,在她耳畔说:“明天休息一天吧?”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宋问声音低低的。
没分手以前,宋问说什么靳威都信,她说没事靳威就以为没事。分手之后,他才懂,她说没事其实是心里有事不想说。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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