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我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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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一旁围观,偶尔干点自己的事。
打起牌来这几个男生真是六亲不认,逼急了连队友都不放过,他们同花顺加炸弹不要钱似的往下丢,陈槐手里那副牌从拿起来到现在就没怎么变,全程只会:“要不起。”
连明月都看不下去。
谁能想到傻不愣登的陆与修竟然是累积获胜次数最多的那个呢,他们把这一切归结于他常年游手好闲,熟能生巧。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明月在旁边拿几张红纸,开始学着剪窗花。
上次在电视里看纪录片讲述这些民间手艺人,他们剪出来的窗花简直精美绝伦,明月来了兴致,网上搜几个简易教程跟着剪,虽做不成电视里那样,但也勉强能看嘛。
虽然被陆与修吐槽说是小学生水平。
“哎呀!”她忽然喊一声,刚才没注意,剪子不慎戳到手。
以前还觉得那些做手工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桥段要么是剧情需要,要么就是受伤的人脑子不够使,现在她光荣负伤,忽然觉得其实手工还真是有点难度。
听见她出声,坐得最近的陈淮把手里的牌一扔,转过来查看。
被剪到的地方是左手食指第二个指节中间,还好只是划出口子,血流的不多,看见里面渗出来红色,陈淮立马低头含嘴里吸走,让其他人拿酒精棉过来。
“要不要打破伤风?”他甚至这么问。
“破伤风也太夸张了吧,就被剪一下而已。”明月摆手,“而且剪子也没生锈啊,这根本不算伤。”
她说得洒脱,作为陈淮的对家,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的陈槐说:“你是没事,刚我哥手里就剩几张牌,眼瞅着快赢了,现在全扔进底下牌堆里,找都找不着,这局算是黄了。”
“别理她。”陈淮表情都吝于给妹妹一个,帮明月缠上创可贴。
明月举着指头,脸贴桌子上,扑闪着双眼睛:“你又帮我止血又牺牲一局扑克牌,我简直太感动了,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呀。”
陈淮把她剪坏的那些红纸连着创可贴包装全扔进垃圾桶,推下眼镜。
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地对她说:“那你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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