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白蓝(09)
第(2/4)节
垂,有些锋利。
这是道人精致的间美味,夏日初升时候花蕊上闪而逝的雨露精华,却温柔而缓慢地将我缠裹起来,让我的肉身在她的温度下渐渐迷失。她的花径幽深曲折,迅速将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圆润而硕大的筋肉穿行于这柔嫩的肉身花海之中,只有因挤压而渗露出来的体液昭示着场交合。
欢愉的声音坏绕着整间房屋,这歌唱穿过我们的灵魂,在我和她的肉体深处打下专属的烙印,危险而张扬。
我们的肉体无所顾忌地索求着彼此的身份,诉说着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多的潮湿从她的胯间流向我的,再被我们同时击碎,发出唯有肉体才能碰撞而出的激越之音。她的绵软的乳房埋没了我的头脸,填满我的口腔,乳头与我的舌尖比拼坚硬。
然而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在她密集的褶皱中无往不利,屡次将胜利的核心击碎,获得饱满的浆果。她的引导次次紧缩、抽搐、痉挛,大量的雨露同呐喊起迸发、燃烧,然后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将我的骑枪吞噬、融化……
这样的轮回似乎没有止境般演化着,肉身的纠缠在这演化中越发地紧密,似乎我们都在自己知道的热度中熔化,互相又流进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搅拌。我们都变得粘稠起来,随着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缓慢,但交合的深度却抵达了最深处,深道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喘息着。
汗水大量地蒸腾出来,弥漫着我们的肉身,令我们不断地滑开又重合,除了我与她从未脱离过的线连接之外,我们几乎已经摸不到彼此的身体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来,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向后越去,她也意识到了肉体的脱离,却不能遏制这势头。我抓不住她,但却被她牢牢吸住阴茎,只有这点分毫未变地连接着,成了她唯的支点。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荡起来,在她的体内,形成淹没的阵势。我的顶端被她高热的温度所涵盖,又像是被什么挑弄着,触摸着。
她的宫颈口与我的枪口终于相遇,这相隔日的重逢触即发地从内部炸开,令那肉体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束起来,终于再次回到我的怀里。她的哭泣同时到达,而我也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从她的身体传来的剧烈且高速的震颤样传导给了我,令我不仅射出猛烈的枪,也将自己击毙在极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后,当我疲惫的身躯再次感到温暖的时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扫的面容。
“就像死了样。”
我的阴茎从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产出被她吸食的干二净。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种子再次埋进了丰腴的土壤。
“弄不出来……”她有些羞赧地说道,从我身上爬过来,像条蛇般:“和昨天样都被我吃了,怎么办?”
“那得生多少?”我苦恼着。
“哈哈哈……”她指着我笑了起来,像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你还真是!”我感到真实的乏力。
“这块地里都是你的种,以后我就放租过日子了!”她呈个大字摊开在我身上,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
“对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户!你在我这下种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么?”
“那有了收成都归你,我不要了行么?”我调笑道。
她闻言迅速转过身去:“我的粮食我凭什么不要!”
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我冷,知道惹了祸,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的种子我的粮,怎么成你的了?”
“地是我的!”
“我开的荒。”
“前边早有人来过了。”
“就他?尺长的镐把连个引水渠都没挖开……”
“自以为是!”
“门框还是粉的呢……”
“苗远,你才是门框呢,你混蛋!”
她怒了起来,个劲儿掐我的胸口。
“按说有个火柴盒长也够开荒了不是?”
“你有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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