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里来，弄得我的身体也腻滑起来。我并没有动，却如坐云端，身缠蟒蛇。

    然后腹下劲，再松，随即就被包裹起来。妻子的眼睛越过我的小腹直视着我，整张脸被固定在下面，我们就这么连接起来。

    她并没有动，微微笑着看向我这边，仿佛这是个画

    面。柔软到极致的抹肉芽掠过我的表面，却在外面看不到任何端倪，只有我明白自己处于场风暴之中。我的小船在她的海中颠簸起来，左冲右突，渐渐长大到我所不能想到的高度。

    场又场狂风卷束着我，凶猛的波浪不时拍打着我弱不经风的顶端，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禁受不住而萎靡下去。我的身体灼热起来，逐渐变得凶猛。这小小的海面开始容纳不下我的巨舰，连风暴都开始力不从心。

    但她变了花样。

    我脱水而出，越向星空，却感到船底沉，又被她牢牢锁定了货仓。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在她牢牢的掌控下，我的舰艇进化得越发狰狞，动力舱外海水淋漓，内部雾气蒸腾。全身的动力此时都挪到此处，为我的舰艇夺取战斗的胜利。

    无尽之海从天而降，深深淹没这即将脱离航道的远洋巨兽，直到满意地发出声悠远而迷醉的赞叹：“啊……”

    这破音而出的单词燃烧了我的斗志，让我想深海更深处进发，直到达传说中的阻隔之地，那里据说是生命的源头，只为祖先的种子打开。

    我奋力冲撞着，妄图破门而入。在这里，我想个神明那样占领着全部，却只为这神座做奋力搏。海水也汹涌而来，源源不绝，发出各种我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声音，宣告着这场战斗的激烈。

    切的画面都不存在，只有我的岩石撞击海浪的声音，啪啪作响。怀里的女人终于化为滩水渍，却不流走，就积在我的胸口上，再也不动了。

    我停在港湾，将全部的货物卸下，等待下个出港的命令。或继续航程，或就此御风而回。但可惜时间漫长，只有鼾声传来，切陷入沉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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