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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温顺玲珑的阴牝

第(5/27)节
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淫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

    她的阴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半开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瓣肉,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

    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色,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我全身一震。

    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色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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