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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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我自己还特意拷贝了一盘留作珍藏。
前几天,林兆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桃竹》受邀斯卡拉歌剧院演出,他希望我能同行,能在现场表演这“原生态绿色有机音乐”,————说实话,我有点障碍,流枷烧了《新月》的梦想,而《新月》的梦想就是斯卡拉歌剧院————
可还是流枷让我应下了这次行程,他说,“我觉得这是挺奇怪的事,每个人爱自己都超过爱别人,但他重视别人关于他自己的意见,却更甚于重视自己关于自己的意见。和三,你想不想去!”我点头。
于是,还是米兰,我登上了另一个舞台。
冯结衣和和渺渺三岁多了,确实是越长越漂亮。
她们此时跟在我身侧,结衣一件碎花棉布裙外罩一件黑色小毛开衫,渺渺一件蓝布裙,金色平底鞋。结衣和渺渺都比较喜欢burberry和christianloubout,她们的个人衣帽间里大多是这两个牌子,鞋子则几乎全是aryjane。两个丫头的衣服太多了,有些g本没有机会穿第二次,这要我和她们爸爸做检讨,我俩都喜欢给她们买。
结衣和渺渺现在会说法文和中文,因为在法国出生长大,她们法文比我说的好。平时她们与我用中文交流,中文则是标准京腔,这是受她们爷爷的影响。有时在外也会用法文与我说话,我这一年来长住法国,法文有进步。当然,即使不行,我还有流枷,流枷就是我第二张嘴。
“卡箩兰和爸爸妈妈搬进了新家————一座巨大的老宅子,宅子那么大,当然不可能只住着他们一家人,斯平克小姐和福斯波尔小姐住在一楼的套间里,她们年轻时是演莎翁剧的女演员;楼上的阁楼套间里住的是一个长着一把大胡子的疯老头儿,他告诉卡箩兰说,他在训练一个老鼠马戏团,可又不肯让别人看。爸爸妈妈总是忙忙碌碌,周围的野地里也没什么有趣的东西,百无聊赖的卡箩兰只好在古宅里探险———在客厅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扇神秘的大门。卡箩兰打开了那扇雕着花纹的大木门,走过一段幽深的隧道,就象爱丽丝掉进兔子洞一样,展现在她面前的竟是另外一个世界——-”两个小女儿倚在我身旁正睁大着眼聚j会神地听我跟她们讲《卡箩兰》,流枷坐在对面正在看书,他最近在翻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我们此时就在斯卡拉歌剧院的后台贵宾室。
我的“原生态绿色有机音乐”已经表演完毕,其实,这次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登台,我只在舞台一侧,并且林兆还在我身前挂曳下长长的白色绸幕,让我的身形在里若隐若现,关键也只是想让观众知道这出戏所指的“原生态绿色有机音乐”是怎么回事,谁在演奏它并不重要。
可演出后结衣和渺渺的登台却是货真价实。情况是这样的,最近法国南部正在遭受水灾,林兆这次在米兰的演出就带有了慈善x质,他想在演出后搞个助兴节目当场筹得一些善款,————他就盯上了我们家冯结衣和和渺渺。这两丫头一直在和她们爷爷学习书法,林兆就想让这两个小丫头当场“挥毫泼墨”一把,再怎么说也是中华文化一种,和他的《桃竹》的底蕴也很搭,再说,小孩子的作品可能筹得的善款会更多————这林兆也是个j商。
冯予诺和我觉得这也挺有意义就答应了。两小姑娘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出席公众场合。去年,法国《商政》杂志采访冯予诺,就曾邀请冯予诺带着他两个小女儿拍摄了一系列日常生活照。后来,我受邀参加rada在巴黎的时装发布会,也曾带过她们两出席———冯结衣和和渺渺现在在聚光灯下已经相当从容。
即使知道这两小姑娘会表现的非常出色,可真当在台下看着她俩一笔一画在比她们个头都高的卷纸上书写的那种认真劲儿,我还是骄傲的想落泪———
两小丫头一上台就表现的很沉稳,主持人问她们问题,她们都答的很清楚,亮晶晶的大眼睛在灯光下显的格外灵气。主持人问她们要写什么字,结衣答写妈妈的名字,她写“和”,渺渺写“叁”;主持人又问为什么要写妈妈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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