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3/4)节
送进来?」
「来了来了!」
进来的是g奴,并不是鸭母。
他快手快脚地抱了一坛又浓又香的烈酒,进来伺候脾气反覆无常的衣仲德。因为在他住宿的这几天已经骂跑五个琴妓、六个歌妓了,没有其他姑娘愿意进来伺候。
只是这位爷儿向来大方,他跑跑腿,也有银两可拿,所以他也不介意帮忙送酒、送饭。
把酒放在桌上后,g奴照例询问衣仲德今晚是否需要姑娘伺候。
衣仲德把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除了酒之外什么都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是,谢谢爷。」
看!就是这么好的差事。他抱一坛酒进来,就有一锭银子的赏金。这么好的金主要上哪找?所以他动作很勤快,出门前还帮忙把门带上。
衣仲德一手把酒坛抱在怀里,一边瘫在桌面上打酒嗝,对g奴贴心的举动并没放在心底。
他只是不懂,人说一醉解千愁,为何他却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烦闷?
那些该死的女人,当什么歌妓、琴妓?没有人歌唱得比于燕燕好听,也没人琴弹得比于燕燕好她们还想卖什么艺?全回家吃自己算了,省得留在这里惹人嫌!
想到百花楼里的妓女,衣仲德心里就一肚子火。他就不信,这儿真的没人才艺能胜过于燕燕!
不管是唱歌、弹琴或是跳舞都好,只要能把那个女人从他心里抹去,谁进来都无所谓--
恍惚间,他听到屋顶有轻微的声响。
啧,偷东西偷到花楼来了?想必不是很入流的偷儿
一张口,他便把屋内的蜡烛吹熄。
哼!谁叫这个贼今天的运气不好,在他心情不好时上门来
衣仲德轻轻推开窗扉,飞身跃出,再对着停留在屋檐上的小贼s出竹筷。
「啊!」没料到会被人用竹筷暗算,飞贼轻哼一声,整个人便从屋檐直接摔落。
衣仲德敏锐的耳朵听见熟悉的声音,本能张开双臂,一把接住那掉下来的贼儿--
「你」于燕燕疼得冷汗直流,已经失去防卫能力。
抱着熟悉的娇躯,闻着熟悉的香味,衣仲德整个人仿佛像活过来似的,神智清明起来。
「又是你这个蠢女人!谁准你半夜不睡觉,在屋檐上爬来爬去?」他蓄意压低嗓音,轻声斥喝。
「我才没有爬来爬去!」于燕燕又羞又气地反驳。她功夫哪有那么差?!
「不然刚刚是谁从屋檐上摔下来?」听到她的驳斥,衣仲德原本恶劣的心情突然转好了。
「我」于燕燕才要说话,嘴巴马上被男人的大手捂住。
「嘘!」衣仲德示意她不要开口。
花楼的围墙外立即传来说话的声音。
「奇怪,统领明明看到屋顶上有人影的」
「是眼花了吧。在天上飞的只有鸟,不会有人。」有人冷冷回应。
谈话声随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于燕燕惊魂未定地瞪大双眼,看着抱住她的男人。
衣仲德也狠狠瞪着她,眼神似乎在警告她最好把整件事跟他说清楚,不然有得她好受!
「呜」于燕燕屏住气息,眼睫毛不停轻颤,让男人为她疗伤。
衣仲德轻手轻脚地替她推拿腿上的淤青,边询问道,「你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就是为了这个?」
啧,都怪他太漫不经心了。
先前在太极山庄逮到她,他没认真问她,这回可好
于燕燕低着头不愿看男人,也不肯正面回答。
「今天的月光特别亮,月儿又圆你跟那个专偷富豪王府珠宝的夜枭有什么关系?」帮她推拿的手势很轻缓,问题却很犀利。
「你怎么不直接问我是不是圆夜夜枭?」于燕燕不甘示弱地表示。
「你是吗?」衣仲德眯起眼,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仔仔细细梭巡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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