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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仔 完结+番外_12

第(2/7)节
身体免疫系统关闭,器官停止运作,你皮肤会慢慢的坏死,然后脱肛,最后不到几天腐烂长蛆,这是自然死亡的状况。有点噁心。」

    我吞了口水,听著那枪孔后峰哥的声音,然后想起过去每一天阿昂跟我说的那些话,而这时刻我真该感谢那时候他喝醉酒吃饭讲的那些,曾经让我浪费整桌宵夜那黑道处理人和看过尸体的话语,现在换到峰哥身上讲,反而像是阿昂后的老调重弹。烧毁尸体、绑上重物扔海弃尸、分尸埋山,这些你都不敢干。我想著那身下那睡梦人,然后不自觉得就笑了。

    都不敢干,你跟人做什么兄弟?混什么黑道啊!白痴。

    「呜喔…呜嗯…!」我整张嘴被峰哥的手抓住,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颧骨捏烂一样,我手抓住峰哥的手,感到刺激上的疼痛,我的眼角正被他的手用力按下,这种痛,让人不断流泪。突然我整个人被往后推向后,还没来得急看见峰哥的就感到下腹剧烈疼痛,像是被人狠狠的殴了一拳。

    而就是被峰哥殴了一拳,好险我用手推,勉强挡住第二拳,但是疼痛感已经让我整个倒在地上喘气,我看见地上有了许多我的血印子,听见峰哥啧了一声,举枪走到我这,一脚踩到我头上<对著我说:「干你的,别髒了我兄弟的房间,我们外面谈吧,有些话外面卡好讲丢母丢?春茂仔。」

    我看著峰哥那腥臭的脚踩在我脸上,我恍惚的对他点了个头……

    我点头嗯的回应,阿袁对我说的话。他现在基本已经教会了阿讚认识ㄅㄆㄇㄈ,阿讚也会拼音,现在会用手机输入法打字,基本上阿讚本来就是成年人,看的字比起小朋友其实也多,有些字的音他也会,只是也写出个句子不容易。现在阿袁烦恼的问题反而比较细一点例如「的」跟「得」阿讚基本上分不出差别;自「己」和「已」经他也常常搞混。阿袁怕他纠正阿讚会让阿讚太快受到挫折而对学习失去兴趣。我看到他烦恼的样子,有点想笑,对他说:「你现在真有老师的样子。」

    「欸老师?你说我吗?」阿袁听到我说他像老师,脸红了起来。慌张的又止不住开心的说:「没、没啦!老、老师哩卖笑话挖啦!做老师艾像你同款,做研究ㄟ刚母习?做研究……」

    「研究?哈哈哈哈!」听到我说的话,峰哥大笑起来,拍拍被他弄得满身是伤的我,我没好气的看著他,回想刚刚发生一连串心惊胆跳的状况:

    我这伤患被峰哥软禁在车上,就在阿昂房间一连串逼供的动作之后,峰哥把我拖到楼下的车上。丢给我手铐,叫我自己把手铐起来,亲自用钥匙锁上,将我的脸矇住,我就像被绑架一样五花大绑被带到莫名的地方,我听到流水声,当峰哥把矇住我脸的东西取下来的时候,我有点吃惊。

    这裡我来过,是阿昂之前带我和打锣仔来的河堤。真的不愧是结拜兄弟,连地点选得都一样。见到这位峰哥与阿昂有过多相似之处,我心裡头著实有些不是滋味。这时峰哥把铐住手的我拉到河堤上说:「我平时其实不杀人的,通常都是给下面去处理,有时候处理错人善后起来有点麻烦。但我领可杀错,也不想有人动到我兄弟,如果你真是道上的,大概可以了解我的苦衷吧?许春茂。」

    你怎么就不试著了解一下被你小弟错杀那人的苦衷呢?

    「所以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春茂仔。」

    我看见峰哥拿起那把枪,这次不同,他装起抑制器,我知道那东西,看来他选择这个河堤地方是有他的道理的。真实的抑制器不像电影演的可以消除枪械的射击声,几里处还是听得响亮,会听到有点像是工事的钉枪声音。所以基本上这东西不是为了消除枪声,而是为了「消除枪手的位子」所出现的东西,这小东西会改变射击声音散播的方式和波长,让枪手的位置在夜间难以判别。

    在这又暗又广的地方装上抑制器,开火后让人找不著,看来这位峰哥也是老经验了。阿昂跟这位大哥是拜把兄弟到底是福是祸,我无法说,而现在我自己则要为这年的事情付上些代价。

    峰哥把装有声音抑制器的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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