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7 2h2h2h.com
第(7/8)节
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回家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水桶叮当作响。临分手,王伟超呵呵笑着:“你个逼到底咋回事儿?”我说:“没事儿。”他说:“看你屌样,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赌场嘛。”我笑了笑说:“真没事儿。”等他们散了,我立马按原路返回。
四点光景,两道的白杨飞速闪过。路上忽明忽暗。我心如乱麻。长桌上摆着个不锈钢碗,躺了十来个烟头。我捏起一个来看,“阿诗玛。”
我不记得姨父抽得是不是阿诗玛。抽屉里倒是空空如也。靠墙的柜子里貌似有床铺盖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敢细看。
刚才走时偷偷留了门。我自知没有xx的技术。这逼从小擅于溜门开锁,听说去年蹲进了周村监狱。屋子里一股水泥和生石灰的味道。房顶西北角有几道水痕,后窗沿更甚,土黄色的污迹直接连到地上,像谁沿窗撒了一泡尿。
进门我便直奔床铺,掀开凉席,床板光溜溜的,屁都没有。拿起不锈钢碗,细细端详,也只能瞅见一张扭曲的脸。打开抽屉,还是那几张旧报纸。我深吸口气,走向贴着东墙的深红色立柜。这是组合柜的一部分,八十年代结婚的标配。
通体条状斑纹,像爬满了鱼的眼睛。两扇立门中间嵌着长方形的镜子,边角画着类似牡丹的玩意,顶部正中写着草书“百年好合”。另一套矮柜一直扔在我家楼上,大前年搬家时才处理掉。
柜门一开,樟脑味便扑鼻而来。左上是一床褥子,裹着床单,看起来挺干净。
右上是床粉红色的薄被,成色很新。下面有半提卫生纸,一本旧挂历,靠边立了张凉席。此外就是堆脏衣服,满是泥点。我觉得这些衣服是父亲的,却又不敢肯定。因为父亲出事后,母亲就把养猪场的几床被褥弄回家拆洗了,不可能唯独撇下这些“职业装”。抱住那床褥子时,我忍不住闻了闻,除了樟脑别无他味。
放到床上,缓缓摊开,蓝白格子的粗布床单露了出来。目标字符串为空什么,门也没让我进,又一句“明儿我让光头安排一下”就欲打发我走。达到目的的我本来该心满意足地离开,但突然,我转身问他“有没有那种,嗯……像,像迷魂药一样的东西?”
“你要那玩意干啥?”姨父面带警惕地看着我。
“若兰姐她……她总是像个木偶一样。弄得,很没劲。”
姨父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不奇怪。这丫头就是这样。”然后挤眉弄眼地对我贱笑到:“要不试试你巧芸阿姨,她绝对听话配合。”
我颇为意动,但我目的可不是这个“算了吧,那种女人我怕吃不消。”
“哈哈哈哈,你还挑食啊。”姨父大笑了几声,很快就正色说道:“那种让人挺听话话的迷魂药我可没有。”
“不是吧……你上次不是说你开的药店能弄到很多让女人服帖的药物吗?”
“嘿,那就是吹吹牛……”姨父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那有安眠药吗?这种你总该有了吧。”兜兜转转,我终于说出了我的目的。
“林林,你学坏了哦。”姨父露出了一种意味难名的笑容:“那是医院的处方药,你姨父虽然开药店的,但是这种药可没有。”
“没有就算了。”
我转身就走。
“哎,等等……”走出了几步后,姨父叫住了我“你在这里等一下。”
他转身进了屋,没多久回来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封口袋,里面有一颗白色的药丸,拇指甲大小。
“这玩意别乱用啊。其实你不用它,你喜欢怎么摆弄你若兰姐她不还是乖乖听话的嘛。”姨父将药片塞进我的手中:“碾碎,放在水里,大概十来分钟就起作用了,药效大概3个小时,反正不会超过4个小时……哎,反正你用在你若兰姐身上也没什么事啦。”
临走他又叮嘱了一次我:“记得,别乱用。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早上七点多王伟超打来电话,约我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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