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兰香犹未散,一缕离愁锁心头(中)
第(5/10)节
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姐姐言语中的坚决,熄灭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姐姐精心照顾之下,我的伤情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下骨折的左腿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第一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肉体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diyibanzhu姐姐的哭声并未停歇,比之刚才,更为悲怅我清晰记得回家后的当晚,姐姐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无意间若即若离的视线交错,诉说着各自满怀的心事。
我躺在床上,静待着一场未邀约的相会,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那人却迟迟未进。
良久,门外一声轻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靠近。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谁也不肯先说第一句话,就这样静静的流淌在床头晕黄温暖的灯光下。
“姐。”终究还是我先开了口,像一根火柴划破了夜的寂静,这句再平常不过的称谓,此刻显得那么突兀。
回答我的,只有姐姐的深呼吸。
一如那日,裤子被她轻轻褪下,肉棒被她抓在手中。
嫩白的葇荑轻轻抚摸着坚挺的棒身,温柔的在龟头上转圈儿,待到有些湿润后,然后随着心跳的节奏上下撸动。
回来了,这异样刺激、直达骨髓的快感,即使在寒冬的夜里,血液也燥热沸腾的感觉。
昏暗的灯光摇曳之间,我看到了她美丽的脸上扑朔着迷离的绯红,若隐若现的光影之下,是我跳动的情欲。
胆子在暧昧的气息下逐渐壮大,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激荡着,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遏制。
姐姐既然可以抚摸我的身体、我的肉棒,为什么我就不能摸摸她的身子?
这个念头一旦迸发出来就无法收回,神差鬼使的,我向她伸出了颤巍的手。
除了姐姐美丽脸蛋之外,最具诱惑力的非她那浑圆饱满的胸部莫属。
姐姐于我身旁右侧,温柔地藉慰着我的肉棒,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柔起伏,我的手猝然覆在那浑圆的线条上。
如此料感十足的乳房而言,揉摸起来的手感丝毫不受毛衫和胸罩阻隔的影响。
我努力回想着那年夏天风扇坏掉的晚上,我也偷摸过姐姐的乳房,那时就曾感叹过她乳房的美妙柔软。
现在再次揉摸,回馈到的手感比那时更大、更柔软,丰盈的软肉大得我整片手掌都握不住自那之后幻想过无数百遍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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