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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0)

第(4/5)节

    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

    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妳可以跟妳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

    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

    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

    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

    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

    于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妳还好吗?”

    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

    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

    “我知道,没关係,我们休息到妳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妳...”

    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裡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淨,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

    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

    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

    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

    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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