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节 意然后和他到了昨夜追踪的房子外面。

    张机白色汉巾戴在发髻上，白裤扎在锦靴里打扮利索，黑丝袍开襟穿在白衫外面，腰间系着虎头玉带再别把短剑，他和穿捕快服的追风一起敲开了那家的大门。门房过来把他们引入内堂。正院的墙壁上就画着白色蝙蝠，张开穴口露出獠牙很是凶猛。张机对追风说“这是千年蝙蝠的样子，我昨夜就觉得蹊跷”

    “两位官爷有请”接替门房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薄纱皂色马甲的女子。她说“我家夫人在后院和伙计们干活，劳烦二位先在前厅喝茶，待会儿再来觐见”

    “带我们去后院”追风对她说。

    女子领着张机他们来到后院，原来着是一处染坊，工人们光脚走在木板带着的台子上，脚下就是水池。他们把一匹匹的红色布料用竹竿架起来挂在高处的木架上，鲜红的血色染着布料，布料被拉展以后落下大把的水波看着像鲜血一样，水池里的一台水车搅着血液般的红水在转动，这时一双亮晶晶的大腿在木板上朝张机和追风走来，大腿上没有穿鞋，从薄纱裙的开口露出来都要把胯部的艳臀露了出来。

    张机看见眼前的女人很丰满漂亮，三十快四十的年纪，乳房上的绣衣在薄纱下是透明的。

    “两位官爷，你们好”女子低头和他们行礼，“我叫兰青，是这里的老板，我家祖籍西域，和丈夫来大唐做生意，不想丈夫得了怪病，所以在这里开个染坊维持生计，然后调养身体”张机请她坐下说话。

    “我们只是昨夜追踪一个怪物到你府上，发现和你家墙壁上的蝙蝠很像”张机说道。“都是我丈夫得了要喝血的病所以治病的道士说，千年血蝠可以治他的病，丈夫只好画图寄思，这等奇物哪里能见”追风听了以后就说“你丈夫要喝人血却从哪里搞来”

    “官爷别紧张，我家男人断不敢害人，只是在仵作那要来尸首放在家中饮用，他喝死人血也能恢复，只是下不来床”张机好奇地说“带我们去看看你丈夫”兰青领着他们来到内室推开门就看自己丈夫有气无力地躺在被子下面，张机看他面容消瘦脸色惨白，双唇却红的发亮。

    “你男人刚喝过人血吧”追风指着桌子上的红色见底的碗说“他每天都要喝的”兰青告诉他们。

    “带我们去放尸首的地方看看”张机对她说。兰青带他们穿过房外的走廊转向一片寂静的暗房外面，这暗房的后窗靠着山谷窗下有染布的水池水流过，水下渗透着黑色的泥巴。张机看到泥巴里全是一具具的尸体，他们都张着嘴表情扭曲，满脸黑泥。兰青走入暗房，暗房里是一大堆装着冰块的篮子，冰块化出的水也从地板的缝隙下滴入泥潭。

    “夫人来了”一个老头对她打招呼。“给军爷展示一下怎么取血的”兰青说。

    老头打开地板的门吊起一具尸体放在案台上，就倒水冲洗干净。是一个女人的尸体，老头把奶子外侧肋下割个口子就用空芯竹管插进去，然后接着皮管流入一个木桶中。

    “这血水不光能喝还可以染布，我加入染料里效果很好”兰青拿着一个碗从旁边的一个木桶里舀了半碗血喝。“这血水不能太亮也不能太热，我这还放了一个碳炉，你们要不要喝点”兰青把血碗递给张机。

    “不用了”张机和追风走出暗房。“兰青夫人我们四下到这里转转行么”

    “可以，叫我兰青就行了”“好的兰青，我们去看看”张机带着追风到整个前后院还有染房看了一遍。在没有发现任何疑点的情况下追风说“她藏了这么多尸首，把她抓起来行了”“这不是我过来的目的，我是要察昨晚的妖魔，所以我们还要在这住下”

    张机来到染布的水池边和兰青一起坐下喝茶，“兰青我们今晚可以在你这里叨扰一宿么，我有个妹妹喜欢布料，我想帮她挑选一下”兰青说“当然可以，客房就在后院竹林中，库房在那边待会儿随我去选”“谢过，兰青夫人”张机笑道。

    买布当然不是张机的愿望但是他在库房里选了十匹上好的布料也是要送给婉儿的，同时也打消了兰青的疑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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