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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2.5-2.8)

第(9/22)节
许不知道。”卓云君道:“羽族女子有名的外冷内热,无论父母之情,姊弟之情,还是夫妻之情,都比常人炽热十倍百倍。”

    “这么说,她是因为姊弟之情,才对吕冀这么纵容?可是那位天子呢?她可是亲手杀了他,哪里有什么夫妻之情?”

    “爱而不得,因爱成恨。若不是对那位天子付出爱意却不得回报,哪里会对他的后宫怨恨如此之重。”

    “哎呀,这么说来,她若被主子收为奴婢,还不把我们都恨透了?”

    阮香琳道:“入了主子门下,她也是个奴婢,哪里轮到她来怨恨?”

    “是了。她和主子可不是夫妻之情,顶多是主奴之情。”

    “狐女淫荡,羽女贞烈。她立下重誓,多半会终身不渝……”卓云君只说了半句,看到女主人眼神飘忽了一下,连忙顿住。

    小紫望着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儿才道:“你们有位羽姊姊,也是羽族女子。她若在,就用不上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了。”

    “奴婢无能,求妈妈责罚。”

    小紫扫了她们一眼,“你们老爷若是过了这一劫,就罢了。要不然,你们全都殉葬好了。”

    巷内,吕冀浑身颤抖,最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阿姊!”

    吕冀涕泪交流,喷出的唾沫中带着丝丝血痕,嘶声道:“阿姊!”

    吕稚拿起金杯,递到吕冀唇边,柔声道:“阿冀,喝了吧……”

    “阿姊……”肥胖如猪的吕冀哭得像个孩子,“我不要死!”

    “是我惯坏了你,才落得今日田地。往日之事,皆是阿姊之过。”吕稚颤声道:“此去黄泉,不要抱怨旁人。”

    “阿姊……我不要死……”

    “冀儿乖,听话……喝了吧……”

    “阿姊……”吕冀哭涕着,饮下鸩酒。

    金杯滑落,“叮”的掉在地上。吕稚怔了片刻,然后“哇”的哭出声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巷内回荡,吕稚心头像被刀剜一样阵阵绞痛,她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身形摇摇欲坠。

    忽然肩上一沉,一条大氅飞过来,遮住她赤裸的胴体。

    中行说脸色臭得跟黄鼠狼一样,指着吕稚的鼻子道:“你欠我一次!”

    程宗扬喝道:“滚!”

    “就不!”

    “去把友夫人的胎打了!”

    “你狠!我这就滚!”

    …………………………………………………………………………………吕稚哭得昏厥过去。醒来时,身体摇摇晃晃,正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耳边还有一丝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淫靡的气息……吕稚睁开眼睛,只见那位大行令双腿箕张,上身靠在坐榻上,两眼半闭,双手捏着法诀,似乎正在敛息运功。在他身前,簇拥着三具光溜溜的女体,仿佛几条白花花的美女蛇,纠缠蠕动,活色生香,没有一刻停歇。

    何漪莲与阮香琳一左一右,趴在主人的大腿上,一边伸出香舌在主人身上舔舐着,一边用光溜溜的下体顶住他的膝盖,来回研磨。夹在两人中间的,是自己曾经的弟媳,如今发给功臣为奴的孙寿。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又白又圆的雪臀,趴在主人腹下,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肉棒。

    何漪莲一直留意着主人,待主人身体忽然一紧,她立即回手,按住孙寿的粉颈,迫使她伸直喉咙。

    那位大行令毫无顾忌地在孙寿喉中喷射起来,浓稠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出,灌满了她的喉咙和口腔。好不容易等主人射完,孙寿费力地吞下精液,然后用唇舌仔细将主人的阳具清理乾净。

    “啵”的一声,阳具从孙寿娇美的檀口拔出,依旧坚挺无比,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

    “主子好厉害,硬了一天都不见软,”孙寿娇喘细细地说道:“寿儿喉咙都要肿了……”

    “没用的东西!”阮香琳喝斥一句,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怎么办?

    怎么还软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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