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76-177)
第(2/7)节
土一样在女人的肚皮上继续轻轻的划拉了两下。
于是女人停止了剧烈的颤抖,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但是肌肉仍然紧张的绷着。
两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别害怕,”上面好像远远的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你在家里,也是这样吗?”
“他不这样做。”琼浆喃喃的说。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自己的老公。尽管她现在绝对不想提到他。
“你们黄局长也没有这样做过?”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女人说了谎话。
“哦?看来他还是做了不少工作了嘛。”男人自言自语的说。他的意思是,既然这个女人原来没有那种关系,说服她来便更不容易,难度更大。
男人说着开始为女人梳理她的阴毛,动作很温柔,态度很认真,好像他要数一数那堆阴毛到底有多少根一样。
“嗯……?”在男人工作的时候,女人忍不住发出了一两下怪声。
如果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参加过扫黄的人,本来是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的;因为他们经常训斥那些『卖淫女』“听听你们那种淫荡的声音!”意思是说这种声音非常不好了。
男人接下去开始玩弄女人的小妹妹,先把她们捏在一起,在用指甲往外挖藏在里面,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女性阴蒂。
“嗯……”女人又发出了一声怪声,“不要用手摸那里,,”女人再次用手去阻挡。头的位置太低,使她看不见现场的情况,可是她可以感觉出来。
“呵呵”男人没有强迫女人。尽管他完完全可能呵斥女人说,“表乱动,不然时间更长。”他反而问女人到,“那你想干什么?”
“快点吧。安嗯……”女人只是简单的说到。她甚至没说快点干什么。任凭别人去猜想。
“呵呵,”男人再次“呵呵”以后,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女人凹陷的没柔软的小腹里,晃来晃去的使劲亲吻了一番,作为这个阶段的结束语。他还发出了牲口饮水时发出的那种“噗噗啦啦”的怪声。胡茬扎得女人浑身直痒痒。
女人被男人的胡茬弄得很痒,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实在痒得不行的时候,她抬起了自己的两条腿,两只小脚丫在天上乱蹬一气。头却垂得更低了,下巴使劲的向上翘,女共党般的头发散乱,两只手也赶紧去推男人的头,“不……不……行了……”女人一改刚才死板的面孔,“咯咯咯”的笑得肚子一鼓一鼓的,鼓上来的时候还要绷得紧紧的。她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你说什么?”女人没听明白。
“好了。不说了。”男人这才满意了。“起来,着急了吧。以后要知道享受!
现在我们干事!”
在性交过程中很多男人喜欢看到身下的女人的幸福的表情,这时理所当然的;但是有些男人这时却喜欢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特别是那些强奸犯;还有一些人根本不在乎女人的感受。
当男人停止动作的时候,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过来。把手放在那上面。”书记指着不远的一棵树说。那是一棵腊肠树,满树一串串鲜黄色的花絮像黄罗盖一样罩在半空。这是泰国的国花,也是书记的福树,在它的下面好像交了华盖运一样。
女人因为不愿意老被这么折腾,所以现在很主动。忙不迭的跑到树的旁边,先是背靠树干站了一下,觉得不合适;便转过身去两只手按在树干上,撅着小屁股等在那里。
树干虽然只有碗口粗,但是多疤结,多枝杈,无直通,树干粗糙有力,古朴苍劲,深沉典雅;树冠上几乎没有树叶,开满了密密麻麻鲜黄色的花絮,和书记扫黄的宗旨很不搭配,倒像是他这时干得这事的写照。不管怎么说,这棵树就是一个大尺寸的盆景。
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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