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1)
第(3/6)节
备好了”我目不转睛,等着坠跌开始。
于是乎,又一次,我从梦中醒来,一身冷汗,但毫无新意。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近2年来我居然常常梦见同一个场景,同一个剧情。
从一开始的惊恐,香艳到如今的麻木不仁。我对梦境发展的每一步了如执掌。但也因为这个该死的梦,让我这2年来疲惫到了极点。
不提其他,首先每天梦中的这一大段长跑就让我几乎要累死。我也不是没想过停下脚步索性看看到底有啥来追我,但从背后传过来的那仿佛来自地狱般的气息让我丝毫不怀疑那个东西抓住我以后会一口一口嚼碎了我。虽然在做梦,但那个滋味也一定不好受。所以,算了,我还是跑吧。令人欣慰的是,梦境居然也可以锻炼人。长达2年的梦跑生涯居然让我在梦中的身体强健了起来,原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现在已经可以轻松跑完全程。这也算是一个收获吧。如果说梦中的跑步对身体也有好处的话,哈哈。
其次就是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口交经历了,虽然说是梦境,但真实的一塌糊涂,感觉那两张嘴拥有了我能想象到的最最顶尖的口舌技巧。在享受的同时,我也从一个从一开始只能被口半小时不到的人变成了现在可以愣愣的让2张嘴为我舔1个多小时还没射意。每天的例行公事中,我慢慢学会了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射精意愿。如果不是不能射精就不能进行到下一步,现在的我,肉棒根本就是钢铸一般对那些裹舔毫无感觉。但每天这么射一射也真的累的要死,虽然是梦里,却和现实一般真实。不过也给我带来了一个说不清的好处,就是我现实中的性功能逐渐变得莫名强大,而且我的弟弟也在这两年里长到了20公分左右。只要和我的大棒亲密接触过,几乎就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无论是久经沙场的熟女浪妇还是有些性冷淡的高冷妹子,总是干啊干啊的就咿咿呀呀的紧贴了上来,然后身体变得面条一般柔软,留着口水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说着胡话,几乎让我可以为所欲为。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但这个奇怪的梦实在是让我诧异。这代表了什么?说明我不是常人?还是说明我有超级严重的精神衰弱?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我顺手从床头柜点上一枝烟。不出意料,墙上的电子钟幽幽的蓝光告诉我现在是早上4点半。
看来要换一个医生了,我想,收我这么多钱,一点都没用。他娘的我的钱是大风吹来的啊!
自从连续做梦2个月起,我就不堪折磨跑去看了医生。但所有的检查都显示我一切正常。一切检查就表明我就是个身体健硕,精神稳定的几好青年。可该死。
那让人崩溃的梦境为啥就一直缠住我不放呢?每周的我总有几天被这个梦在同一时间惊醒。对了,我这么天天被造,身体还变得越来越强壮。每当我脱了外衣,露出短打,周围总会有一群流口水的妹子。然后只要我想,天天和几个妹子一起滚床单也不会觉得力不从心。就是累,心理精神上的累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看来就一种可能了,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还是远古的先知说的有道理,这一切的一切绝对表明我不是个普通人啊,难道我是老天给派下凡间来解决妹子们性生活的和谐大使?我一边胡乱yy着,一边穿起衣服。虽然这么早就醒过来,但有充分准备的我上床也早。反正这个小镇也没啥可消遣的晚间活动,除了贫乏可陈的几家电视台,晚上的活动对于单身的我来说几乎就是一片空白。于是早早睡觉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好选择,依然要注定早醒,索性就向老板要求了早班,还可以挣点奖金。
“我”叫严平,是一个普通的零售店的小职员。18岁。孤儿。
严平是一个小人物,就和这个小镇上的所有人一样,普普通通。把他丢在任何人群都溅不起一丝浪花。
严平不记得父母是谁,记事起他就是一个混迹在各个城镇中的小孩子,偶尔靠大人们的偶尔善心,大多数靠自己的手疾眼快混口吃的。晚上他随便找个角落就能躺下。直到1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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