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5)
第(2/3)节
矮个的连连点头,一脸兴奋地附和:“对哦对哦,老娘以前都没玩过警察,今天开开洋荤。”
我自然理解女人口中“玩”
和“开洋荤”
的涵义,今晚的扫黄行动针对的就是这些人所在的发廊暗地里从事的某种特殊服务,包括性虐、角色扮演、制服诱惑......行动之前,我绝对想不到这些玩法终将一一落在我的身上,尤其可耻的是,我这个警察竟然沦为了小姐和嫖客的共同玩物!这三个女人中,姿色以小杨最好,身高居中,估计1米65左右,剩下那两个相貌也就差强人意,矮个子稍微强一点,勉强算是小巧型的,高个子则面相很凶,体型偏胖,1米7出头的身高,体重估摸着绝对低不过130斤!这份量如果是个男的自然不算什么,可放在年轻女子身上就称得上彪悍了。
相互攀谈中,她们俩称呼小杨为姐,小杨则喊高个子大肖,喊小个子兰兰。
大肖和兰兰大概逃出来时恰好正上钟,都穿着情景模拟的角色衣服,兰兰是皮衣皮短裙,大肖竟然穿着空姐的制服,相比之下小杨还算穿着正常,浅色的牛仔衣和牛仔裤。
最新找回不过眼前这种状态,我也没有欣赏比较她们的心情,无论是艳若桃李还是丑比无盐,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徒呼哀叹之际,只觉胯下一紧,大肖已握住了我的肉棒,用鄙夷的口气说:“怎么软塌塌的?家伙不行?”
我被她冷冰冰的手紧握着命根,偏是躲闪挣扎不得,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中愤愤不平,暗道先前被几个嫖客弄得至少射了两次,现在可不就是软塌塌的吗?大肖忽然“呸呸”
两声,冲我下体吐了两口口水,不偏不倚,正吐在龟头上,恶狠狠地说:“既然不行,留着干什么?割掉算了!”
我闻言不由惊恐不已,生怕她说到做到,没准从身上摸出一把剪刀来,那我就惨了,却不料这恶女人“咦”
了一声,诧异道:“怎么好像硬了一点?”
虽然龟头上沾满了这个身穿空姐制服的恶女的口水,但我的阴茎却依然被她握在手掌间,她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自己下体竟然又开始充血膨胀,我差点昏过去,以前没发觉这种生理现象,怎么被人唾弃反倒令我兴奋起来了?莫非我有受虐倾向?莫名变硬的阳具让大肖也开始莫名变得心情好了一些,经验丰富的她一眼就洞悉了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的受虐心理,顿时眼前一亮,一手依旧捏着我的生殖器,一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冷笑道:“你个当警察的,原来和那些臭男人一个样,下贱!”
竟然被卖淫女骂下贱,我简直欲哭无泪,可眼前的状况是只能默默忍受,哪里有反驳乃至反抗的余地?小杨在旁看到现在,对我这么快又有了勃起的迹象同样啧啧称奇,说起来这个女人才是我落到如今这份田地的罪魁祸首,一开始假如不是她勐抓我下体威胁我,我又怎么会被区区几个嫖客反绑双手、剥掉警裤,然后固定在出租屋的床上惨遭蹂躏与轮暴呢?先前那段于我而言可怕可耻的经历事无巨细都落在了小杨的眼里,她对我在绳索的束缚下被迫摆出的种种耻辱体态了如指掌,更清楚我身体的弱点,这方面显然更有话语权的她兴致勃勃的指挥身边的两个女人着手分阶段分层次地炮制起我来了。
所以,我的噩梦模式再度开启,小杨从我嘴里将臭袜子掏了出来,在我一阵狂呕声中澹澹地问:“李警官想不想尝尝割掉小鸡鸡的滋味?”
我连连摇头,浑然忘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抓人的警察反被人抓已经够悲催的,遭到嫖客们的爆菊恐怕对一名警察而言也是前无古人的,至于是否后无来者我不知道,最后被几个卖淫女阉割那才叫天大的悲剧,哪怕立刻送进医院得到医治,我的一生也注定毁了。
落在这三个卖淫女手里,刚才被嫖客们剥光捆绑爆菊的屈辱只能算作餐前的开胃酒,那时我暗地里还在做着反抗和逃跑的打算,而此刻却只能在惊恐万状中被迫答应对女人们的凌辱尽力配合。
兰兰见我无奈地表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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