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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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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毫无问题;再给自己戴上一只v怪客的面具、穿上一身黑色长袍、再加上一支塑胶制的假阳具,利用废弃工厂车间的昏暗光线,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拥有巨大阳具的男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这同时也可以解释得清楚陈月芳明明是杀人犯,却在整个绑架过程中被分配到了受害者的角色,这根本就是两人合谋为了钓夏雪平和我还有父亲上钩的一场戏!叶莹陷害父亲是x先生,这应该也是她苏媚珍的主意吧?——可我一时间却想不通,她这样做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参与到加害夏雪平的计划中来?她不是夏雪平将近二十几年的闺蜜么?难不成,她也和夏雪平有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正想着,一个玻璃瓶状的东西突然堵上了那只牙托上的窟窿,带着竹叶清香和塑料苦味的辛辣液体顺着瓶子灌进我的嘴里——他娘的,这东西是我最不喜欢喝的高丽烧酒,这玩意不像茅台香、不如汾酒柔、不抵白干烈,但最是上胃上头——而这个时候苏媚珍给我喂酒喝,该不会是为了想让我……啊——两片柔软而光滑的嘴唇,并齐了却不闭紧,在中间留下一条可供微微哈气的缝隙,对着得了我的龟头轻轻咬合着然后迅速松开,并且对着那里敏感的皮肤吐着温热的气息;与此同时,酒精与藏在身体某些角落里的邪恶物质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那干瘪的小肉条瞬间充血膨胀成一条短棍。

    “唔……”

    见到我充满精神的玉茎,苏媚珍不由得叹了一声。

    可与此同时,我的脑袋里开始变得有些混乱,并且越来越痛,一方面酒精与身体内生死果的作用开始上头,主宰着我身上一切的生理反应,而另一方面刚刚被我吞下的那些辣根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于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但我的意识却异常清晰,整个灵魂彷佛一半不停地下坠着,一半拼命地向上飞,就快要从身体正中央撕出一条口子。

    而苏媚珍的双唇和从她口中吐出的湿热气体,却像可以带来快乐的针线一般,把我的灵魂一点点缝合……啊——在毫无防备的瞬间,苏媚珍张开了自己的双唇,缓缓将我的大肉枣吞进那满是温热唾津和弹性感觉的口腔里,轻轻吸吮了大概三秒钟。

    可她并没有贪婪而迫切地往下吃着,而是把我的龟头重新吐了出来,然后再一次重新吸入嘴巴里,却也不深入,只是让我浅浅地感受着她两片软唇背后的世界,我甚至连她的舌尖都没有接触到,接着她又把龟头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下,我心里像是多了一条馋虫,恨不得让她把我马上吃了,好让我的龟头多多被她的口水滋润。

    我是不是沦陷了?——我这样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为什么心房如此脆弱,以至于沦陷得这么快?可接下来,一条顶开我马眼、舔弄着龟头尖端尿道尽头粘膜的舌头,又让我把理智和尊严彻底抛弃,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恳求的“嗷嗷”

    叫声,如同一只雄犬幼崽一样,连我自己听了都想骂我自己。

    浓浓的唾液沿着苏媚珍的舌头滴落打在我的阴茎上和小腹处,接着她把舌头伸出得更长,长到可以用舌尖挑逗着我阴茎总长3/5处的血管凸起……啊——我很怀疑她是否曾经为了自己可以用舌头灵活地慰藉每一跟肉棒而给自己的舌下筋膜做过手术。

    接着那双唇向下移动着,我感受到我的阴囊跟她圆润下颌接触到一起,而已经溢出些许润滑液的马眼触碰到了她的鼻子。

    她竟一手托着我的茶水袋,像弹奏乐器一般为我的两颗睾丸轻柔地做着按摩,一手捧着我的阳茎用鼻子勐嗅着上面的气息,似乎恨不得把我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鼻孔里,或者干脆把我的这副外部器官拆分成颗粒、像吸食k粉那样吸入她的呼吸道内。

    她用鼻子在阴茎根部与阴囊衔接处的地方满意地嗅了好一会儿,又一次伸出了舌头,在阴囊中间那条细带上一只舔到肛门上方,然后张开嘴巴,迫切地含住了其中一颗睾丸,并且还轻轻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夹住,往后轻轻拉扯一番后,狠狠地在上面吮了一把,如同吮着一颗形状坚实的果子,极欲从中嘬取出香甜又丰富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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