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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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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伸出手按着大臂上的药棉,对小c安慰道:“没事的,本来这伤口就有些时候了,难以处理很正常的。何秋岩耍他的臭脾气,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又对我挑了挑眉毛说道:“那这样吧,你把刚才那钥匙给人家吧,让小c帮我去拿衣服——这不正是遂了你意了么?”

    我把钥匙交给了小c,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小c接过了钥匙后,也没说什么,对我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微笑,转身出了房间。

    我又坐回了刚刚那把转椅,用和刚才同样的姿势,左手扶着她的后腰,右手一点点用着稳健的动作,捏着镊子帮她把碎布纤维镊出,不一会儿便把伤口基本处理得干净了。

    我在一旁准备用棉球蘸着药水,嘴上对她说道:“瞧你刚才那话说的,我费着劲儿给你干活、帮你处理伤口,反倒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那既然你占不着便宜,干嘛还非要抢着帮我弄伤口呢?”

    夏雪平又一次转过头来,睁着那一对儿让人觉得可气又可爱的大眼睛,面无表情却带着十足挑衅的意味,或者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被她这么一瞧,我倒是有些不敢看她,只好借引子捏着手里夹着棉球的镊子,对她说道:“我欠你的行了吧?快忍着点吧,我这就要上酒精和碘伏了,可别再疼得叫了出来。”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我往她身上按着棉球的动作,却有些不大敢用力,只好清风拂柳一般地在她的伤口处往上面滴着药水。

    “笑话!我跟狼搏斗都没喊疼,你手里的药棉又算什么?你用点力气给我上药吧,教你这小混蛋给我弄得……疼到是不疼,可痒是真痒!”

    夏雪平眯着眼睛斜着眼珠,对我轻声教训道。

    我只好稍用了点力道,果然对于我而言,酒精和碘伏上得更方便了,但抬起头却只见夏雪平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狠咬着牙,却一声不吭。

    我心里彷佛被人拧着似的,但也只能横下心来不敢手抖,收了些许劲力接着涂药。

    在我跟夏雪平相互间用尖锐言语往来的时候,丘康健不声不响地收拾着自己房间里的垃圾,而且每一样废弃物都被他分类得很详细,每一样都先用再生纸包好,然后放进密封袋里,最后才丢进黑色塑料袋里,他对待那些垃圾的态度简直可以用“友善”

    二字来诠释。

    等他处理完了垃圾袋,才对夏雪平说道:“说起来,你这到底又去哪里冒险了?”

    夏雪平甩了甩自己的长发,抬手把头发向后理了理,说道:“你还记得j县h乡的最北边,靠着老君山的那座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凶宅吗?”

    丘康健用消毒湿巾给自己擦了擦手,端着自己那只烧杯倒了一满杯牛奶,冲着我抬着杯子,对夏雪平说道:“巧不巧?刚刚我跟秋岩还提起这个来着。”

    “我昨天又去了那个地方,而且翻进了围墙里。”

    夏雪平很满意地看着丘康健。

    “又?你们之前去过一次那个地方吗?”

    我抬头问道。

    “是的。”

    丘康健点了点头,“不过一来碍于我们没有搜查令、一时间也找不到屋主,二来,沉某人着急去查j县一帮警察被杀的桉子,所以我和雪平才没去成。”

    说完,丘康健又问夏雪平:“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在那栋房子里我没发现任何东西,那里面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可是却干净得一尘不染;不过我倒是在后院发现了一把干净的铁锹和一把干净的锄头,而且都是新式精钢制的。”

    夏雪平顿了顿,对丘康健问道,“还记得上次我俩偷着去看那栋房子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道士,跟咱们说了什么吗?”

    “记得,那道士说了一首谒语:‘三清初平同源处,至阴七杀七丈七;没土祛病净前孽,无量寿福共天齐’,是这么说的吧?”

    “不错。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很明白这些民间的故弄玄虚;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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