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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8)

第(4/9)节
甚至冷血的女人,而在某些勾引女人技术高超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隐藏很深的闷骚荡妇罢了——否则那天清晨,她怎么可能被我的龟头、只是隔着热裤的布料就插到满口的淫叫、甚至插到潮吹?难道那天真的是因为她压抑太久了,被我找到了一点突破口所以如同维苏威火山爆发一样得到了释放;还是那种燥热迷离的状态,就是她跟父亲离婚这近十年多来一直的状态?难道那天在去往超市时候她在车上跟我说的自白,都是假的?难道我之前听到的那些说她是市局骚货、警界公共精厕的谣言都是真的?——或者,她被段捷要挟了,要挟到哪怕她面对一个犯罪分子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杀人、可她都不敢拿起枪对着段捷,要挟到她知道杀了段捷也没有用、所以只能自我人格毁灭成为段捷的禁脔——怪不得,段捷本来跟她的朋友是情侣,现在却成了她的男友;不够,那段捷拿到了她的什么把柄作为要挟,能让她这样的失去神智?而且段捷是如何得到这个把柄的?难道说,是因为她那个曾经的朋友?她那个朋友不是说失踪了么?是被她因为段捷的胁迫杀了那个朋友,还是说,夏雪平成为了段捷和她那个朋友共同的cuck-cake?——不,夏雪平明明是个凌厉的boss、冷血的女警、高傲的御姐,所以很有可能,情况是反过来的:段捷才是她的禁脔、是她的性奴,而夏雪平是个抖s、是个欲求不满而又对威严和施虐快感有心理要求的女王——这样一来,什么都说的清了:她拿枪,就是为了性虐威吓段捷的手段;段捷其实是被她从她朋友身边勾引或者抢来的;常年的精神压力和被亲人死亡缠绕心中的她,需要这样的宣洩;而在那天清晨,她被我意外地以后入姿势玩了一次边缘性行为,就是因为作为一个s,她被一个男人主动侵犯、自己却没有任何反客为主的能力只能束手就擒,她心理上过不去,所以之后面对我的时候,才会有所纠结——何况这个男人,还来自于她的子宫……就这样,在短短的一分多钟裡,我带着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迅速而小心翼翼地潜进了3号放映厅。

    3号放映厅裡其实空旷得很,但是还有三十多个人稀稀拉拉地坐在裡面。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或许是因为今天的电影的故事太沉重了,来这裡面看电影的,大多数是单身的男女——靠门那裡有个女孩子在不停地哭,一堆用过的纸团被她抱在怀裡;我身旁的一个男生居然还带了一罐啤酒混了进来,眯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就着电影下酒;情侣座上做的两对情侣,一对是白髮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那老奶奶还坐在轮椅上,两个人的表情很慈祥,而另一对情侣,明明颜值都很高,两个人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彷彿刚吵过架,谁也不理谁——在这裡,根本看不到趁着灯光昏暗进行摸胸舔穴的登徒浪子,或者跪在观众席中间吞茎含睾的痴女淫娃;或许靠着门的那个女孩子哭泣是因为滥交以后染了病、要么则是卵子中了标、怀孕之后却不知道孩子他爸到底是谁;或许坐在和我一行的这个男生借酒浇愁是因为躲在门后看见自己的老婆或女友跟其他一个或者多个男人交媾群奸;或许那堆白髮苍苍的老人根本不是夫妻、而是背叛了原配一辈子的奸夫淫妇、也可能刚刚进入电影院以前,二老还像徵性地抚摸过对方身上早已满是皱纹的生殖器;或许那对苦大仇深的情侣本就是各自玩各自的、亦或者其中一个人睡了另一个人的好友被发现、要么就是发生了小摩擦但今晚仍会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肉搏结束两个人之间的争执……抱歉,我不是来看那些的。

    记住再或许,这个厅裡没有我脑子裡设想的那些污秽场面,这个厅裡的所有观众,都只是庸庸碌碌、没有那些慾望故事缠身的普通人。

    可能就因为这个厅裡的电影,是《伤城》。

    故事本身讲的是複仇的故事,为了复仇,男人用尽心机,可最后在准备把仇人全家灭门、完成自己的複仇计划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爱上了仇人的女儿;而无数人从这个故事裡,看到的除了谎言、算计、谋杀,还有在一座城市裡的孤独、失去、鬱鬱不得志、伤别离、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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