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7)
第(11/16)节
下,就好像砸在果冻上般,把赵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响,一下下的压扁,再又弹起,再又压扁下来。
“呜呜……”
啊啊……陈白……陈白……赵晴痛苦的挣着脖子,仰着粉颈,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着,就好像要把她的脖子掰断一样,因为怕她继续挣扎而使劲掐着,掐着……啊啊……那种彷如就要窒息般的感觉,还有比那更厉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让赵晴呜咽的声音都变了的,眼前都是一阵发黑,但是心里,还是不断喊着陈白,陈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刚刚愈合不久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恶臭的男根,深深插进的疼痛,娇嫩浅浅的蜜穴,都在老人的使劲抽插下,往前顶出少许——虽然没有谢石斑他们那么厉害,抻的那么长,但依旧还是很疼,很疼的……“呜呜呜呜……”,那种自己下身处都仿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呜呜……陈白……陈白……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扭动着,在心里喊着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男友……还有老人张着嘴巴,脑袋上都挤满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着女人的小穴,赵晴的小穴的紧致,灼热,自己的鸡巴被女人耻腔内的蜜肉紧紧箍紧的感觉,就仿佛,仿佛自己的鸡巴都要被舞蹈老师的小穴夹断一样,而实际上,她此时此刻的双腿却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两条肥厚的大腿挤压着,并拢着,压在那张钢丝床上,那圆润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玉足,一下下不断交错着,挣动着,砸在那张钢丝床上,一下,一下,那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娇嫩的小脚心处,都皱紧的,显出着一条条浅浅可爱的褶痕,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都在这种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在床上使劲的向后蹬着,蹬着。
“呜呜……呜呜……”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被重重压在钢丝床上的声音,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强奸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觉,都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惨白,就仿佛死了一样,几乎都没有什么喘出的气息,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谢滩的男根撕碎一样,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直至,直至,“阿滩,阿滩,”另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忽然从祠堂外面传来。
“干!这老乌龟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正在那里苦干的老头在心里恼怒的想着,但一时间,竟都没有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竟然还是在那儿继续的动着,动着,一下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继续在干燥没有蜜液滋润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挤压分开着蜜穴里都被磨擦成紫红色的蜜肉,来回来去的动着,动着。
不……不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想到自己又要被人看到自己被人强奸时的样子,就羞耻的,更加用力的挣动起来,一下下,矮胖的老头压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师身上,黝黑的男根在两片雪白翘挺的臀瓣间费力的进出,挤压着红嫩蜜穴口处的嫩肉,一下下肉体摩挲,活塞运动的声响。
“阿滩?阿滩?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你疯啦!王大高个来了,你还敢这样?”
门口处,伴着那阵大嗓门的喊声,另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出现在了赵晴的视野里面,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办红白喜事时专职主事的谢大炮——那个不管是在虾仔的葬礼,还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处张罗的老人,也是和其余村人一起,强奸过自己的之一的老人。
“呜呜……呜呜……”
“什么?哪个王大高个?”阴暗充满霉味儿的小房里面,趴在赵晴身上的老光棍抹着脸上的虚汗,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光着腚的朝他问道,眼里还露出那么一种:你别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回头我完了就轮到你的眼神。
“干!还有那个王大高个?三家口王家的那个王大高个啊!派出所的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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