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上)
第(6/7)节
蕾覆水难收似的坚挺之后,这才从容不迫地以齿端微微咬合,这种尽显风骚的操作顿时让我老婆欲罢不能,更增添了朱chen红的羞辱感,这一刻,身体的三个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袭,各有体验不同,而捆绑的裸体偏又丝毫动弹不得,朱chen红实际上已处于心理防线崩溃的边缘。
其实以前我曾经很疑惑,每次遭到轮奸,朱chen红都不是第一时间被人抽插阴道内射,而是先受尽了无数种侮辱,包括言语上的和身体上的,例如海宁工厂那次,胖老板和民工们边玩朱chen红的裸体边逼问她问题,象什么生理期是哪天、第一次失身于谁、有没有跟同事上过床,迫使我老婆逐一回答,在得到答桉后还大加品评揶揄;又例如误中“仙人跳”
圈套那回,鸡头李老大和同伙不仅摸遍了朱chen红身体每一寸肌肤,甚至用电动剃须刀将我老婆的阴毛都刮个干干净净!而令人痛心疾首的28年在江南小镇桐庐,老蒋、曹家兄弟等一众私营厂小业主,更是胁迫朱chen红站到茶几上跳裸体舞!为什么明明朱chen红已经被反绑起双手推倒在床,这些虎视眈眈地色狼却迟迟没有突破她身体的最后一关呢?直到后来,让我堕入换妻陷阱的网友小罗解开了谜底,他告诉我,作为一名外资企业的女高管,平时高高在上,自然而然养成了清冷高傲的气质,在举手投足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这份强势会给施暴者带来无形的压力,所以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用凌辱的手段在开始阶段消解朱chen红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当一名城市高级女白领在性虐中终于低下高贵的头,让无尽的屈辱和欲望充斥整个心灵之际,再操就极具征服感和成就感了。
三个东北陌生男子显然也是个中行家里手,他们从我老婆的穿着打扮乃至所用的香水味道中隐约猜到了她的职业背景,同样采用了这一策略,当然同样收获了成效,朱chen红已经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沦为他们泄欲工具的不归路。
他们玩弄我老婆的地方,离我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老婆被剥得赤身裸体,还绑住了手脚,那些女人最隐秘的身体部位在陌生男子们的审视下摸索下变成公开展示的游乐地,不仅是朱chen红的尊严,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我感觉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裸露在禽兽的环伺下,除了铺天盖地的耻感,没有任何稍作抵抗的余地。
和被反复蹂躏的朱chen红一样,我也浑身颤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急促地呼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后,忽然感觉固定我手腕的皮带有些松动了,只需要再来回动两下,估计双手就能恢复自由,这无疑给了我一丝自救的可能,可当这种可能出现之际,我却犹豫起来。
没错,老婆当着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就好比处女在许多人眼里很珍贵,开苞了也就那么回事情了。
屈指算来,朱chen红迄今为止被轮奸了五次,按时间分别陷落在桐庐蒋凯才等人、海宁胖老板与民工、自己家里朱chen红的同学及同事、卖淫窝点李老大和同伙、换妻游戏的郊区廉价宾馆里众网友胯下;期间,还有学车时被教练几次三番强奸,以及被迫卖淫,抽插朱chen红阴道并内射的男人少算算也有三四十个,其中也不发口交、乳交、毛推和手淫的,李老大很过份,居然在我老婆接客的出租屋里装了隐蔽的高清摄像头,把朱chen红卖淫的场面都拍了下来,还别有用心地传给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毛推,看了视频才了解,原来就是用阴部反复摩擦嫖客的阳具、但后者并不插入,而是靠朱chen红的阴毛来刺激龟头,来回几次一般就射了。
反正一切下流淫荡之举我老婆都在胁迫下逐一尝试,这样的屈辱对我们夫妻而言,早已屡见不鲜、习以为常。
扪心自问,老婆被操翻这件事情,使我很纠结,而最大的纠结,这些年来,我因屈辱而滋生了异样的心理,变得有点期待这样的另类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么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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