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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上)

第(2/7)节


    记得两次中仙人跳圈套中间,我老婆去浙江出差,被当地民工绑起来玩弄,亲自参与并用手持器材录下一切的胖老板总结了一句:朱经理,是你的高傲性格害了你,你怕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只能任凭我们摆布,这一点,你比不上那些站街的婊子!(老婆前几次被轮奸的故事,详见剥掉系列的前几部)的确,你再高高在上,被人脱得一丝不挂、绑得象粽子一样推倒在床上,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色狼,高傲还有什么鸟用?这方面,那些廉价的性工作者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都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我们却被对手反复利用同一个弱点,不仅是朱chen红,还包括我,这些年来遭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屈辱是朱chen红和我近几年生活的主题,一般而言,心理上的屈辱感是有前提条件的,比如罪犯被警察抓住不叫屈辱,而警察落入罪犯的魔爪才叫屈辱,当一名智勇双全、身手不凡的冷艳女警被本该锒铛入狱的歹徒捆绑强奸之时,这个境遇被称作屈辱中的屈辱!同理,作为高高在上的甲方,被乙方轮奸,作为城市高级女白领,被农民工轮奸,作为高收入人群,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卖淫,都算得上屈辱中的屈辱。

    此时此刻,是深夜23点15分,车内中控台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我们从路上被挟持到被带进这家汽修厂房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之前我们是从嘉定区我老婆的父母家出来,驱车打算上外环高速路回家,途经一条黑灯瞎火的小路时忽然被一辆汽车逼停,车上的三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指责我剐蹭到了他们的车还逃逸,找我非要个说法。

    问题是一路上我完全没觉得跟什么车有亲密接触,于是争辩了几句,老婆也在旁边帮腔,质问对方是不是碰瓷,顿时惹怒了这三个东北人,接下来就发生了暴力事件。

    当他们下车硬生生拉开我的车门之时,我看到了他们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霎时间心就沉了下来,毫无疑问,什么车辆剐蹭什么逃逸,统统都是借口,掩盖的是说辞之下的罪恶目的!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我的判断,在利刃的威胁下,我们的车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车驶进了距离事发地不远的一家汽修厂。

    前边的车就一个家伙驾驶,其他两个做在我的车子后座,拿着刀逼迫我们跟上前面,就这样大约来了一公里的路,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和其他车辆,一点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开进这家汽修厂的修理车间。

    这个车间不算大,灯光也明暗不定,几个空位上没有正在修理的车,遍地陈旧的油污,显然没什么修车生意,不过我猜这三个东北人并不是以修车为业,这个厂也没有别人,多半是实施非法勾当时场所。

    后座的东北人命令我把车熄火,前面车上的家伙已经下来走到我副驾驶位置打开车门,拽住我老婆的右手胳膊要将她拉下车,朱chen红用力甩开他拉拽的手,同时伸手使劲握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左手还抄进我的胳膊里,不让对方得逞,嘴里大声呵斥:“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我见状连忙转身双手抓住老婆的左手,不让她被拽下车,也高声喊道:“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然而,一把刀从后座抵近,刀刃紧贴在我脖子上,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识相点!放手!”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松开双手,眼睁睁的看着朱chen红被生拉硬拽地拖下了车。

    我想到了报警,因为任事情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三个家伙敢于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铤而走险,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曾经得手过从而驾轻就熟,冲他们一进厂就对我老婆下手这一点来看,多半还不是为了讹一点钱。

    今天朱chen红衣着比较简单,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了浅蓝色的牛仔短夹克,配上同样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脚上是短丝袜和高跟鞋,略施粉黛的模样虽然已然过了青春靓丽的年龄,却不失成熟知性女子的端庄冷艳,说实话,这个样子很容易令心有歹念之徒产生不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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