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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中)

第(3/4)节
老婆的尿道口,高喊:“来吧!出来吧!”

    朱chen红“哇”

    地一声,在老蒋的手掌捂盖中哭了出来,伴随着她的哭声,一道透明的水柱终于从尿道口射了出来,曹立言虽然早有预判,却依然措手不及,他手中的瓶子根本接不住,由于我老婆是背靠沙发坐着,双脚搁在桌上,而那道水柱又急又勐,竟然越过了茶几,连绵不绝地飞溅在电视机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曹老二兴高采烈地调整瓶口的位置,这回总算在半空截住了水柱,但水柱势头不减,射进矿泉水瓶后只听到瓶底不绝于耳的“噗噗”

    之声!“我草!这么急?”

    曹立言的嘴张成了o型,吃惊于朱chen红苦忍近二十分钟后的一“泄”

    千里,完全没发觉握住瓶子的手也被尿液溅湿。

    平时的朱chen红是很注重仪表形象的,我在家的时候,她用洗手间也是关着门打开水龙头,到了外面则用手机里的音乐来加以掩盖,避免小便的声音传入别人的耳朵,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日会在四个男人眼前表演当众撒尿,更被录下了全部过程,尤其令她羞愧的是,由于积蓄时间过长、积蓄的量又非常充足,此刻的释放过程全然控制不了,我老婆就这样被人分开双腿、任凭尿液激射而出,瞬间灌注进矿泉水瓶里。

    曹老二注视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知是包房里灯光照射的原因,还是尿液本身如此,他又发出使我老婆羞耻的评论:“朱经理火气有点大,小便发黄啊!”

    众目睽睽之下,朱chen红终于撒完了此生最羞辱的一泡尿,老蒋也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看了看手表,澹澹地宣告:“朱经理,你输了。”

    这才是重点,输了就要受到惩罚,而惩罚就意味着要被这几个往日里对自己阿谀奉承的男人肆意占有,朱chen红的心沉到了谷底,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哪怕她在生意场上再如何进退自如,遇到不按规则出牌的暴徒,也只有默默接受被轮奸的命运了。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质疑:你老婆看起来也不怎么贞洁,为什么一开始不选择抵死不从呢?这种想法表面来说也不无道理,关于我老婆是否贞洁,以后会有交代,为什么没有拼命反抗呢?理由很简单,首先老蒋等四人蓄谋已久,又出其不意,朱chen红在面临突变时脑子是懵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反绑了双手;其次,别忘了老蒋在酒里下了药,虽然下的强奸药品质不高,但足够令我老婆浑身乏力、抵抗无术;最后,女人的胆怯是天然的,毕竟身处四条恶狠狠的色狼环伺之中,朱chen红在生意圈里的斗争经验不足以令其应对这种极端暴虐的场面,更何况她很快就被拍了裸照,把柄落在老蒋他们的手里,稍有不从,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致使原本高高在上的甲方代表朱chen红落到了受尽凌辱的境地而无法自救。

    蒋凯才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朱chen红,故作同情地说:“还是那句话,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朱经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其实你要负很大的责任,为什么在生意上对我们这么苛刻,逼得我们不跟你发生肉体关系都不行呢?”

    这番强词夺理,我老婆听在耳中,差点吐血,什么叫要负很大责任?什么叫不发生肉体关系不行?这算哪门子逻辑?弄得好像是自己逼迫对方侮辱、轮奸自己似的。

    “对了,朱经理是安全期吗?”

    老蒋问,“我们可都没随身带着套套噢。”

    朱chen红喃喃地说:“姓蒋的,你太过份了。”

    曹立言说:“我们把朱经理抬到茶几上操吧?”

    我老婆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实际上,她倒是宁愿自己能够晕过去,总好过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听凭暴徒们的奸淫。

    曹立文忽然提议:“唉,我们和朱经理打过不少交道,也算是熟人了,就这么操她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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