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你要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冷静下来。”skner告诉他。

    “你这个杂种！”r，让我进去！”

    skner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就转身走进了房间里，并让阳台门半开着。

    r在手铐里奋力地挣扎了一会，然后他的腰沉了下去，但是他立刻又咆哮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在这坚硬的阳台地板上竟然没有一个位置能够容纳得下他疼痛的臀。

    他声音尖锐地唱了好几分钟的独角戏，他诅咒他的主人，叫他的各种称呼，不过，虽然skner

    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他，但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地回应。

    透过阳台门，r能够看见他正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地做晚餐。

    最后，r平静了下来，调适自己去接受要长时间待在外面的事实。该死的，但是krycek说的没错，外面可真冷。该死的skner，诅咒他！

    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同意签署那个愚蠢的，该死的契约？r闭上眼睛，将即将奔涌而出的眼泪又眨了回去。他想起了那些安全的字眼，还有，爱……他想要它，但是，他讨厌自己的软弱。

    几分钟后，skner出现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一瓶水放在了r身旁的地板上，然后他凝视了他好一会。

    r怒视着他，他的嘴巴里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肥皂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水冲掉它，但是他有足够的骄傲去等待，一直等到skner

    离开。然后，他一把抓起水瓶，把它夹在他的双腿间，以便他能够旋开它。他喝了满满的一大口，来洗刷他的苦恼……

    r生气，他是在对他自己，对他一团糟的人生生气。首先，他气他失去了他的妹妹，并且生气像krycek那样的男人利用她来引诱他踏入只有上帝才知道是什么样的圈套里，而且，他对自己有反应感到生气，为此他需要冒着搞砸发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情的风险以便得到它……为了这一刻他曾经警告过他的主人。他会失去控制，他将会旋转进疯狂的边缘里。他知道当他回到地面上时，他会感觉到空虚，失落，没有希望，充满了绝望……而当他清醒的瞬间，他会希望他已经死去，到那时，他知道他可能真的会决定去死。

    r用没有被铐住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他感觉是这么的冷，这么的孤独。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看见他的妹妹正躺在某个实验室里，而在她的上方隐约可见一个蒙着脸的人……r与这些画面做着斗争，将它们强行地咽下去，并且绞动他的内脏，直到他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他看见他的主人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他知道只要他呼唤他，只要他道歉了，skner就会过来松开他的手铐。但是，r不会去请求他，他把头埋在胸前，陷入了痛苦中……

    几分钟后，他感觉到有某样潮湿的东西正在轻触他的手，那是

    在好奇的嗅着他，她很奇怪为什么她的奴隶的奴隶会坐在外面的阳台上。

    “去，走开。”他冲着她说。

    她用她明亮的绿眼睛看着他，然后她静静地爬到他的腿上，并且偎依在他的胸前。他渴望接受安慰，他的下巴有片刻的时间依偎在她柔软的脑袋上，但是很快地，他自我厌恶的本能又开始踢打他，让他愤怒地用他自由的手将她一把推到了地板上，“嘘！”他冲她怒吼，她跑回了房间里。

    他看见她爬上了skner的大腿，而他的主人正坐在睡椅上。她在他主人的手臂上趴了下来，那更增添了r的痛苦。他想要哭泣，但是他有着太多的骄傲，所以他只是坐在那里，怒视着skner，怒视着，怒视着整个世界。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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