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68)
第(7/17)节
两人身上的薄被,跪到这男人脚边,轻柔地攥住缩得很小的肉棒,俯身凑到男人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皱成一团的包皮顶端舔了几下,慢慢将现在仅有她中指两根指节长短的肉棒吞到嘴里吸吮。
都说男人会有晨勃,早上醒来时肉棒都是硬邦邦直挺挺的,或许因为年纪的关系,眼前这男人的肉棒此刻看起来,倒是比他状态好时显得袖珍许多。
昨晚从八点多一直玩到后半夜,男人的下半身布满了汗水、精液、尿水和苏晨下体的分泌物,甚至应该还有红酒和牛奶的残留。所有这些混杂在一起,说不上究竟是种什么滋味。男人睡前没去洗澡,这股味道还完整地保留在肉棒上,此刻正在苏晨口中爆炸。
以苏晨现在采用的姿势,看不到男人的脸,但隐约能感觉到他似乎正在清醒过来,不由得更加卖力地吞吐,口中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鼓胀起来,很快就至少粗长了一倍,接近它的正常水准了。
突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使劲往下压,苏晨自然而然把嘴又张大了一些,整张脸都埋进男人两腿间,嘴唇完全紧贴他裆下的皮肤,肉棒的顶端已经顶到了喉咙口。这种彻底充满、丧失活动空间的状态,使苏晨口腔中迅速积满了唾液,难以抑制地从唇角溢出,缓缓顺着下巴淌到了脖子上。
“小苏狗,还记得早上要这样叫醒主人啊……”男人戏谑地说,却不给苏晨回答的机会,他五指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摁在自己裆下,肉棒狠堵着她的喉咙口。直到看着这女孩被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快要窒息,这才松开手,愉悦地看着满脸憋得通红的苏晨狼狈地吐出肉棒,不住干呕。
好容易才理顺呼吸,苏晨媚笑说:“那当然,跟着主人那两年,贱狗早就已经学会『活在裆下』啦,贱狗每天的第一项职责就是把主人舔醒嘛!”
“乖!”男人扬手在她的面颊上拍了几下,又在肉棒上搓了两把,“你辞职以后这两年看来也没闲着,都开发出新技能了,这个我喜欢,来,给你吃早餐!”
说着男人翻身下床,拍了拍苏晨的屁股,她毫不犹豫地跟上,亦步亦趋跟着他走向卫生间。
现在被苏晨称为“主人”的这个男人,是中宁旅游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杨泽烜大学毕业后,苏晨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宁旅集团办公室任文员,而分管的公司高层正是杨泽烜正像去年在香格里拉酒店受徐芃指使给施梦萦洗脑时讲的故事那样,三年前,因为前男友婚前的突然失踪,情伤难愈的苏晨慢慢习惯以酒浇愁,习惯沉溺肉欲,逐渐成为某酒吧的熟客们口中的“公厕花”,而这个故事的后半部分她没对施梦萦提起。
真正让苏晨沉溺的,其实不是纯粹的性爱,而是伴随着性的痛苦。所以她尤其喜欢男人不顾她的反胃恶心而强行用肉棒捅她的喉咙口,喜欢做爱时被粗暴地抽打屁股,喜欢乳头、阴唇这些柔嫩部位被男人狠命掐捏。可惜在酒吧钓到的那些男人,也不是每个都有这方面的爱好,总是不能完全让苏晨满足。
在酒吧出没了几个月后,苏晨被杨泽烜弄上了床。这位平日在公司里显得最不苟言笑的大领导,让苏晨见识了他私底下的另一幅面孔。第一次开房,他就用丝袜将苏晨双手反绑,又用他的袜子塞住她的嘴,抡起皮带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二十几下,痛得苏晨涕泪横流,要不是嘴巴被堵住了,肯定会叫得惊天动地。
这一顿皮带直接把苏晨抽服了,她渴望的东西在杨泽烜这里就能得到满足,何必再去酒吧撞大运般一个一个男人地尝试呢?此后的六、七个月里,曾经的“公厕花”从那个酒吧彻底消身匿迹,逐渐变成一个口口相传的淫贱传说。苏晨摇身一变成了杨泽烜胯下专属的“小苏狗”,单独相处时,他经常会以“主人”
自居,而苏晨叫得也顺口。
杨泽烜有家庭,所以两人很少一起过夜。偶尔有几次同眠,或者是出差,或者只是以出差为名而在外面开房,杨泽烜“训练”苏晨养成一个习惯,只要是她更早醒来,就必须用口交的方式叫“主人”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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